為過。
沈律言現在出行比起從前更甚,周圍看似沒人,實際上暗處一直都有便衣保鏢在。
也是。
高位並不是人人都能坐。
難怪都說高處不勝寒。
聞序心血來潮開了個玩笑,“不行你和他復婚算了,然後再一腳踹了他。”
說完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其實江稚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很平靜的、不在乎任何事情的人,但是每次提起沈律言這個人,她的情緒波動很明顯,哪怕很細微,他也能察覺得到。
“算了,他成了前夫都這麼難以擺脫,如果又成了你的現任,我感覺你這輩子都甩不開他了。”
江稚點點頭:“是啊。”
聞序同情她,當初怎麼招惹了這麼個人。
說話的時候,男人抱著孩子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江稚的指甲已經快要掐破她的掌心,疼的都沒什麼知覺了,她每次都竭盡全力在他面前硬撐著,她說:“把孩子給我吧。”
沈律言抱著孩子紋絲未動,甚至騰出手來捏了捏他的臉,“急什麼?不進去坐坐?”
江稚看他不慌不忙的樣子,忍著脾氣,“沒時間,我們週末還有別的親子活動。”
這句話明明可以不說。
江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說這麼一句。
明知道會刺激到他。
她現在其實一點兒都不想再刺激他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倦,“你的探視時間已經足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了。”
沈律言的目光落在她身邊的男人,似笑非笑的說著不知真假的話:“這不是有點嫉妒,你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實在是太刺眼了。”
江稚現在還保持理智,不然已經要上前去和他搶孩子,她儘可能心平氣和地說:“我說過的,你如果現在喜歡迴歸家庭的生活,可以去找個人生一個。”
沈律言唇角的笑,慢慢凝固,隨後漫不經心扔出來一句:“沒看出來江小姐這麼關心我的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