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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殺人夜,驟雨瓢潑做賊時。
某偏僻的營房裡,鬼鬼祟祟,竄進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繞著營房尋了三遍,這才找到入口,偷偷閃了進去。
不用說,此人就是陶大公子。
陶豔在裡面來回轉了一圈,才在角落裡發現了關著小貂的籠子,那小貂還是活著的,此時正在呼呼大睡,沒有一點危機感。
陶豔嘆了口氣:“……還真是呆頭呆腦的,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睡得那麼舒坦……”
他蹲下來將籠子開啟,從裡面撈出了小貂獸,小東西竟然沒有被弄醒,繼續烏魯烏魯地很舒坦。它趴在陶豔的懷裡,翻了個肚子,
微微蠕動著,簡直把陶豔溫暖的懷抱當做了床。
陶豔按了按他它的肚皮,呵,還挺舒服的,難怪別人爭著要扒了它的皮毛做圍脖,做坎肩。
不作片刻耽擱,陶豔穿上蓑衣,懷抱小獸,消失在了連綿不斷的雨霧中。
陶豔抱著小貂,竟然順利著矇混過了侍衛的眼睛,趁著大雨天黑,捱過了蘆葦叢,竟然摸進了樹林。
一路雨水稍有減弱,可是山路泥濘崎嶇,陶豔走的很慢。加上沒有月亮,唯一的光源不過是自己出門時靈機一動帶的火石。
他折了樹枝,將火點上,可惜樹枝都是溼的,點上的不過是零星蠶豆大小的火花,看不清楚前路,幾乎寸步難行。
陶豔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覺得好像爬到了山的中央,幾次想要把小貂放到地上,低頭看它的時候,小東西呼呼睡得踏實,怎
麼也沒能吵醒它。又覺得外面幾乎水漫金山,把它丟下很是殘忍,自己也有點捨不得,竟一路帶著他,越走越遠,越怕越高。
帶陶豔發覺雨水嘎然而止的時候,竟然天都開始變灰,微微發亮了!
雨停了,天也亮了,陶豔找了一塊巨石,爬上去休息。又拿枯葉接了一點水搓了把臉醒醒神。這個時候,小貂貌似也睡夠了,迷迷
糊糊地睜開眼開始伸展四肢。
他把小東西從懷裡掏出來,鄭重跟它告別,儘管小貂十分之不明白陶豔此刻戀戀不捨的表情代表著什麼。
“小貂啊,雖然你長得一臉土撥鼠的搓樣,可本公子也沒嫌棄你不是?”
“¥%@#¥#%&&*&#¥+……”
“你以後要跟土撥鼠好好相處啊,以後萬一發達了,別忘記本公子今日救過你一命啊!”
“¥%@#¥#%&&*&#¥+……”
可憐的小貂眨巴眨巴眼睛,一頭霧水。
三五 貓抓老鼠
o(╯□╰)o
某天陶豔跟北諦君去打獵,見到一隻貂,陶豔不認識。
陶豔:啊,土撥鼠啊土撥鼠,你也來曬太陽?
小貂:@#¥#¥#%!……(%》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