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劃,割破了她的頭頂,那條綁著我腳的青藤開始抖動,我又抓住了另一把刺入她肩膀的匕首,拔出之後不敢怠慢,兩手交叉在她的脖子上同時用力,那個腦袋瞬間的斷掉飛了出去。從脖腔處噴出了一種黏黏的液體,可以斷定不是人血。這些液體滴落到地上那些樹人的身上,不一會兒這些不會動彈的樹人竟然活動了起來,紛紛的向這女屍爬去,那青藤根本不再管我的死活了,鬆開了我的腳,迅速的向後面的人形洞裡退去。這些樹人哪裡會放過它,死死的抓住了青藤跟著它一起回到洞裡,只是幾秒鐘的沉默,大地突然傳來一股震動,我們都有些站不穩了。
又等了幾分鐘,確定那洞裡再也不會出現什麼東西,我們又鬆了口氣,轉頭看著這空空的人牆,這面牆壁上的樹人都掉光了,成了一個光禿禿的大洞,手電偶爾間還能照到一些散碎的屍骨。
“去你媽的。”表弟一腳把那個還在地上打轉的女屍頭踢飛了。
“做人要厚道,凡事留條後路吧,她也很可憐啊。你知道嗎?這叫吸屍人,在古代是巫女的一種,就是那種吸盡了九百九十九個人的精髓就能得道昇仙的巫術,看這裡的屍骨不知她已吸了幾百個人了,就算死了還在繼續完成著自己的宿命,這樣的姑娘不能戀愛,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一生就奉獻給了這樣一個騙人的謊言。”
“你怎麼知道的呢?”表弟問。
“不可說。”我當然不能告訴他《不可說》是一部記載著一切的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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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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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事休息,我們決定繼續前進,一定要找到那個地宮的所在,這樣才能和他們匯合。看著這個往裡延伸的埋骨洞,不知道是不是通往下一條路的入口,還是轉頭走向另一邊比較乾淨的道路。
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冉然,你那些電腦裡沒有記載著正確的方向嗎?”
“當然沒有,只是那上面的雷達可以指示一些方位的,但進了水了,不能再用了。”
“那你有沒有指南針一類的東西,一般墓葬都會有個方位的,例如坐北朝南什麼的。”
“你看。”冉然抬起了手腕,手上的指南針表此時正在以每小時80邁的速度旋轉著。看來這地下的磁場很亂。
再次失去了決定權,我們三個人又沒有了方向。此時表弟脫下了一隻鞋,拋上了空中,‘啪’的一下掉到了我的頭上。
“你幹什麼?這時候還玩。”
“沒辦法,我在找路呢,既然沒有了儀器定位,咱們就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我一想他說得也對,這也是一個賭博,就好像踢球賽時,選擇硬幣的正反面,現在只好用這個方法試試了。我站起身,再次把他的鞋扔到空中,盤旋了幾圈之後落到地上,鞋尖正好指著這個大洞的方向。
“好的,這就是天意,是生是死,就看它的了。走。”我帶頭走了進去。
“你就這麼輕意決定方向了?這樣做是不是太草率了?”冉然問。
“可你還是更好的方法嗎?咱們少的就是一個前進的藉口,現在這個藉口有了,就不回頭,不回頭的走下去。”最後一句我不禁唱了起來,想搞活一下氣氛。
冉然搖了搖頭,跟在了我的身後踏上了這漆黑的洞中。
我有時都不敢把手電往下照,總會有那麼零零碎碎的骨頭出現在我的面前,有時不小心腳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就得低頭念著阿尼陀佛。越走我就覺得越不應該走這裡,這是死人的地方,本來怨氣就大,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