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像極了極力維護小雞的母雞,她豎起了她身上所有的尖刺,準備對付這個不速之客。
“要不是你,一寒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你還有臉出現在她面前,不要臉!”
蘇染憤怒的罵著,臧雨諾卻忽然不解:“我害她?她從我身邊不聲不響的溜走,要不是偶然得到的訊息我都不知道她住院了,我怎麼害她了?”
不愧是在娛樂圈工作的,演技真不錯啊。他們兩口子也真是極品,媳婦無所不用其極的將一寒弄到如今這副樣子,老公又出來裝無辜。
蘇染只覺得心中一股憤怒的火焰將她燃燒,一寒愛上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臧雨諾似乎若有所思,他不再理會蘇染,對著江一寒說:“我們單獨聊聊,你也不希望我們之間的事情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就結束了吧?你臉上的傷疤我會想辦法處理掉,你的腿我也會想盡辦法讓你站起來,就算不在一起,總該給我個機會明白所有的事情吧?”
江一寒卻對他這些話無動於衷,事已至此,說再多又有什麼用?難道他會為了自己跟他媳婦離婚?還是她臉上的傷疤會撫平?或者那晚上她所受到的屈辱會從腦海中就此抹去?
呵呵,都不會,所以,說跟不說,又有什麼意義?
“染染,你趕他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他。”
江一寒面無表情的說出了這句話,轉身躺回了chuang上,用被子捂住了臉。
蘇染擋在一寒身前,“臧先生,聽到了嗎?她說不想見你,你快走吧,不要在這裡汙染了我們的眼睛。”
臧雨諾卻不顧她的話,反而反手扣住了蘇染的手腕,一路強拉著將她推出了病房外,反鎖了病房的門。
他臧雨諾要知道的事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艱難了?混跡娛樂圈這麼多年,還從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饒是飛揚跋扈的江一寒在他面前也是小鳥依人的。
蘇染拍打著門,叫喊著:“臧雨諾!你要幹什麼?一寒已經那個樣子了,你還想要幹什麼?開門!開門!”
激~烈的呼喊沒有任何作用,反倒是喊來了醫院裡的護士,蘇染如同看到了救星,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護士,你快開門,有人要傷害裡面的病人。”
護士也沒有鑰匙,看了看情況,立刻說:“等著,我馬上就去拿鑰匙。”
蘇染不斷的拍打著門,臧雨諾卻絲毫不為所動,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江一寒身上,掀開她的被子,強迫她跟自己對視。
夠了!
江一寒怒吼,她掙扎著走到門口,對著門外還拍打門的蘇染喊:“染染,你不要管我,這段冤孽是我自己惹出來的,我自己處理!”
蘇染心裡更加慌亂,她這麼說,不會是要做什麼傻事了吧?
當下更加緊張起來,喊的聲音又拔高了一個調。
門裡門外,氣氛都是一樣的激~烈與凝重。
無視掉了門外的聲音,江一寒看著臧雨諾:“你要幹什麼?現在我這幅樣子,你還要囚禁我在你身邊麼?”
☆、回到封景墨身邊
臧雨諾看著她:“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呵呵,今天非要揭開她的傷疤不可麼?
好啊,那就讓你們看吧,已經痛過一次,死過一次,再痛一次又有何妨固?
江一寒拼命的喊了出來:“你的好妻子,找人劃傷了我的臉,打上了我原本已經好了的腿,還讓人qiangjian了我!你滿意了麼?你聽清楚了麼?漪”
那天晚上,於她而言,真像是一個永遠不能醒來的夢靨,她還可笑的以為,臧雨諾的妻子根本不足以讓她放在眼裡,有哪個有能力的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養了那麼多年的小~三?她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