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至少,她還是活著的,這不就夠了麼?
“一寒,我煮了粥,王姨說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來,我扶著你,咱們到餐桌邊稍微吃點。”
溫聲軟語,像極了哄著一個孩子。
江一寒唇角綻開一抹溫暖的笑意:“染染,我沒有那麼脆弱,別把我當小孩子,你的手怎麼了?給我看看。”
蘇染下意識的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後,左手的燙傷那麼明顯麼?
拗不過她,蘇染伸過去,“不礙事的,你看,你要是不吃東西,多對不起我這隻燙傷的手?來吧。”
喂江一寒吃了些東西,蘇染起身,江一寒問她:“你不吃麼?要去哪裡?不用做了,這些就夠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
蘇染神色不自然,江一寒打眼一瞥,她分明是去廚房了。搖搖頭,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蘇染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將剩下的粥放進了小火裡煨著,這個溫度,既不燙,也不是那麼涼,喝下去,會舒服一些。
容銘遠工作到凌晨才算是告一個段落,宋磊買了宵夜放到容銘遠桌子上:“看來又免不了通宵了,來吃點東西,墊吧一下。”
“不,我回家吃。”
容銘遠臉上揚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將眼前的餐盒一推,笑道:“這些,都賞給你了。”
宋磊一臉不可思議,緊要關頭,還有時間惦記回家?
幸虧他不生在古代,大禹治水三過家門不如,他這麼不敬業,估計現在世界還是一片汪洋。
容銘遠難得的好心情,竟然接過了他的揶揄:“治不治地球都是一片汪洋,回到古代,我也不可能是他。”
保全了蒼生又怎樣?過了這麼久,他才明白一個道理,家對一個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玄關處一陣輕響,客廳裡還開著一盞柔黃色的燈光,蘇染窩在沙發上睡著,側臉沉靜美好,這樣的她,沒有渾身是刺的對付自己,溫和迷人。
容銘遠低下~身,忍不住在她的唇上繾綣留戀。
或許是他強烈的氣息太過灼人,容銘遠的唇不過剛剛攫取到一點嫣~紅之色,蘇染募得就驚醒了。
她下意識的推開他,用力的擦嘴:“你幹什麼?”
容銘遠俊容疲憊:“我回來喝粥。”
分明答非所問!蘇染氣惱著,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一寒說的沒錯,她還是快點找到離婚證,儘快脫離開這個男人比較好。
高檔的咖啡廳裡,醇香濃郁,諾大的落地窗映照出一張優雅高貴的臉,一身白色披肩恰好處的襯著她若雪的膚色,容銘遠匆匆趕來,神色間掩藏不住這幾日奔忙的疲憊:“張小姐,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張雲曼微微頷首,其實,並不是容銘遠遲到,是她早來了而已。
封言熙和封一一的代言還未曾敲定,容銘遠名下的童裝便出了這麼一樁事情,雖然她也想跟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合作,但畢竟亞洲是個很大的市場,首戰是一定要打響的,不能生出什麼汙點來。
所以,這次來,張雲曼是來跟容銘遠談不再合作的事情。
而容銘遠放下幾乎要忙成一個陀螺的公司,也是為了來談這件事情。
與張雲曼的合作不能停止,容氏的核心產業本是房地產,但現在的童
裝品牌因為封言熙和封一一的代言,迅速成為了容氏最賺錢,最不可忽視的一個支線之一。
容銘遠瀟灑落座,饒是隻睡了半個小時,坐在了這裡,他依舊可以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張小姐,容氏的實力在榕城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您真的考慮清楚了,要跟我們終止合作?”
既然大家都抱著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