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一頓,幾乎詛咒的體無完膚,可是,又真的拿她沒有出手,誰也不敢輕易出手了拗。
“哎,有辦法……”楊清歌忽然又清醒幾分,“千語,不能這麼坐以待斃,有辦法!”
“什麼辦法?”
楊清歌朝她招招手,讓她附耳過去……
兩個人密謀。
*
容銘遠比平常回來的早了兩個小時。
這時候蘇染仍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中。
她不知道他回來了,一個人在別墅裡走來走去,學著各種姿態與說話的語氣,他就在透明的落地窗外,欣賞了一場安靜的啞劇。
她的緊張,她的嬌羞,她的彆扭,她的凜然,悉數落在他的眼裡。
金色的夕陽透過窗欞照在她豐~盈的身上,是寧靜的美麗。
夕陽的餘溫似乎溫暖了他的眼,沾染幾分醉人的情。
看了看時間,她也似乎是終於滿意了,對著鏡子舉起小拳頭做了幾個滿意的加油加油。
容銘遠莞爾,有很久,沒有見過她這麼單純的可愛了。
就連她的肚子,好像也沒有那麼扎眼了。
蘇染是應該感謝蘇沫的,蘇沫與向桓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至今給容銘遠留下了深刻的痛楚,那張青白的小臉時常如夢靨,在夜晚出來糾纏他。
是為了贖罪,也是為了感念,他對蘇染的孩子,選擇了寬容的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