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意,誰家婉轉,誰家硬派,你不清楚?溫思莞,別說笑了。
思莞聲音冷了幾分,趁著溫老和溫母同孫家寒暄,攥住了言希的手腕——言希,你現在是把我當做敵人嗎?
言希卻笑,握拳,甩開他的桎梏——思莞,我容你容了多長時間,你不會不清楚吧?
思莞挑起眉,握過他手腕的指尖,有些冰涼——所以,已經忍到極限,為了阿衡,不想再忍了嗎?
言希笑,隨意把手插入西褲口袋——這話錯了。思莞,只要你不開口,不越雷池,我能容你一輩子。你是你,我是我,和阿衡沒什麼相干。
這是言希的處世哲學。不會因為一個人而對另一個進行審判,他永遠從自己出發,對他人,只有能容或不能容,而沒有愛屋及烏或者恨屋及烏。
思莞苦笑,神色淡淡,有些空洞——言希,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