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她見識過的!為了避免他瞧出什麼端倪,她羞紅著臉將腰間的束帶一鬆,在層層束縛中的肚兜顯露出來。掬夢用手捉住衣襟疊合處,一雙眼眸根本不敢對上他的。
“抱……抱我。”
柴敏撫上她的臉,“看著我,既然想要我抱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鼓起勇氣抬起了頭,心跳狂響在耳際響個不休。她伸出手勾上柴敏的頸項主動吻他,“我……要你。”
不再遲疑地,柴敏伸出手挑開掬夢挽在腦後的髮帶,如黑瀑般的秀髮散落床榻,這等撩人風情任是無情也蠢動了心……柴敏的手拉開掬夢拉著衣襟的手,和她交疊握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的吻如雨般落在她發燙的臉上,手大膽地滑入她已松敞開來的衣襟裡頭,修長的手指尋覓只屬於他一人的嬌軟春色,輕慢恣情的挑逗初試雲雨的春情……
“柴……大哥。”掬夢口乾舌燥的開口,一隻手挪高想拉下勾在床兩邊的紗幔。
柴敏在她嬌羞無邪的臉上讀出了她的心思,他一雙澄澈而漾著激情光彩的星眸瞅著她,“怕羞?”他拉下她身上的衣物,春光乍現……
他說出了她的心思,掬夢一顆心跳得更加狂熱。她咬著唇一手拉著被褪在一旁的衣物遮身,另一手仍執意要拉下紗幔。
柴敏有些霸氣地將她的雙手穩住在她身側,然後低垂下頭在她耳邊輕語,“莫要怕羞,我要看著你慢慢為我燃燒起來的樣子……”
此時他是夫、她是妻,立下白首之約。這是柴敏對掬夢的承諾。
第九章
迷魂散?
柴敏一覺醒來只覺得陽光刺眼,他伸手摸了下身側發覺掬夢已經不在身邊,這才完全清醒。令他完全清醒的理由是,他竟會熟睡到連她起身離開都不知道?!沒道理啊!
他整好衣著正要叫喚掬夢時,才在桌上看到一張紙條和用了一半的迷魂散。
原來他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服了迷魂散,怪不得連她離開了他都不知道。只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桌上的紙條為他解了惑,他看著裡頭的內容——
柴大哥:
當你醒來時我該已回到聖女宮了。
不要來找我,我已經決定回聖女宮當我的薩滿聖女了,這些日子所發生的
一切就把它當作夢一場吧。
當你對我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一直沒有回應你,因為我早就
打定主意這一生一個人過。
原諒我的任性。
掬夢
看完了紙條之後,柴敏生氣的把它揉成一團,“豈有此理!”不!他一定要找到她當面問個清楚。
他不相信那時兩人共起雲雨的纏綿愛語全是假的,他不相信掬夢是心甘情願的要回聖女宮當聖女,她不是答應過他,把聖女宮中一切事情處理好之後她就隨他回中原了嗎?
何以事情突然又變卦?
不,他一定要找到她,親自問個明白。
柴敏到屋外找到正在吃著草的雪蹤,他一翻身上馬,朝著聖女宮的方向前進……
在柴敏急欲尋找掬夢問明事情原由時,她正結束了見赫蘭黛絲最後一面的訣別。
打從她回到了聖女宮中,聖者只是以著一雙關愛的眼睛看著她,她相信對於她破壞薩滿聖女清規的事,洪君笑一定告訴他了。
“易蠱”是藉由男女陰陽交合才得以進行,為柴敏易蠱之後,她再也非清白之身,對於這樣的事情聖者卻未曾對她有半句責備的話,他甚至在初見到她時還對她說:“回來了就好。”
明天就是祈福大典之日,她要以聖女的身分上最後一趟聖壇,可是……她上得去嗎?數以千階的石階若以天水之舞的迷蹤步要上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