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拿到神獸之魂,而且甚至還被對方奪走了祖靈殿傳承至寶獸神缽;雖然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他現在卻是後悔無比,早知如此,他就不來搶這個神獸之魂了。
“你…你把獸神缽還給我…我巫師部落,就不再找你麻煩!”雖然已經是一身的寒毛倒豎,只覺得自己被頭頂前方的那雙血色巨眸森寒地盯著。祖靈已經是被嚇得膽戰心驚了,但祖靈祭司看著獸神缽,咬著牙依然不願放棄;他現在只想拿回被搶去的獸神缽,然後趕緊走人;再這樣下去,他的祖靈在對方那隻遠超想象可怕的神獸之魂威壓之下,只怕會受到不淺的傷害。
江源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祖靈祭司,銳敏的神識讓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伸手那隻獅子模樣的祖靈,這時已經是在九尾的威壓注視之下,縮做一團;
而這時祖靈祭司還說出這樣的話來。江源也只能是冷笑一聲。
“這個東西,九尾要了…如果祖靈祭司閣下有意見,咱們可以再打一場試試…”江源的話語冰寒,盯著祖靈祭司面無表情地道。
隨著江源的話語,祖靈祭司只覺得自己身後的祖靈又捲縮起了幾分,明顯的是被對方那隻神獸之魂給嚇到了。
祖靈祭司這現在是懊悔欲死,在那神獸之魂的壓制之下,他現在根本就沒法動手,這階位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就算是他咬牙應著頭皮動手。也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至於自己身後的那批大巫師們,就更是不堪,現在還能站穩的便已經是相當強悍了。更別說還要開打。
當下祖靈祭司恨恨然地盯了江源一眼,又不捨地死死看了看那獸神缽,沙啞著聲音,寒聲地道:“江源。這獸神缽乃是我巫師部落至寶,你若帶走,我巫師部落必與你不死不休!”
不過。他這話一出,便覺得心頭猛地又是一寒,頭頂上方那雙血色巨眸瞬間地又森冷了幾分,一股龐大到讓他腿發軟的威壓直壓而來。
看著祖靈祭司外強中乾的模樣,江源冷笑了一聲,抖了手中的獸神缽,道:“你若是有本事,就直管使出來便是…我說過,這玩意九尾要了!”
聽得這話,祖靈祭司怨毒地看了江源一眼,然後不捨地看了一眼江源手中的獸神缽,這立馬轉身就走,這再不走…自己的祖靈在對方神獸之魂的威壓之下,就要受損了。
見得祖靈祭司掉頭便走,那些早已經站在那地縮著脖子顫巍巍地,只差沒趴在地上的大巫師們,這趕緊地跟著掉頭便走,那是連多留一秒鐘都不願意了,留在這個威壓恐怖之極的神獸面前;留在這裡,就彷彿呆在一座正在爆發的火山旁一般,似乎隨時都可能被這座火山給融化。
看著這一批巫師部落的大拿們,一個個飛一般地跑走了,連那落在江源手中的至寶獸神缽都不要了,眾人不禁地有些目瞪口呆了。
看著那些遠走的巫師部落眾人,外院的兩位先生鬆了口氣的同時,卻是臉色古怪地看向旁邊不遠處的江文波等人。
這兩位外院先生可是還不知道絕醫堂,更不知道這江文波便是一直暗地裡與天醫院不對路的絕醫堂堂主;只是這滿心的驚疑,這傳說江源不是那位元彬先生的徒孫麼?江源的父親當年隨著元彬先生赴難而去,難道沒死?
想到這裡,這兩位先生這偷偷地瞄了瞄江文波,然後又看了看江源,這心底是暗暗點頭,這兩位看起來確實是相似的緊,應該是兩父子沒錯;但這位既然沒死,怎麼江源跟他父親又是這般模樣?一副不太對勁的樣子?還說什麼這是天醫院的事與對方無關…這元彬先生的弟子不也是天醫院成員麼?怎麼就成外人了?
兩位先生在這裡滿心疑慮,江文波那邊也剛剛從巫師部落那邊離去的背影中,將那還有些驚疑的目光收了回來,然後乾笑著看向江源;面對這個兒子,他確實是有些愧疚的;所以這看著江源,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