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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是不允,她豈會善罷甘休?她指不定還有什麼後招,受辱毀容呢,還是羞憤自盡?我沒那麼傻,把自己的後路毀絕。反正王爺都要納側妃,多個一個半個有什麼區別?”

東方汐凝神看我,輕笑道:“既然如此,心璃為何突然離席?”

我走到軟榻旁坐下,淡淡道:“妾身累了,想歇著了。王爺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讓客人久等。”

東方汐攬我入懷,嘆道:“讓他們候著吧。你呀,可又是生氣了?容羅之事,確在本王意料之外。”

我努力吸氣,平復心中之怨。我深知我越是表現得在意,他便越是對我輕視。男人只有對得不到的東西才會趨之若騖,對於太過於容易到手的,哪怕是真心實意也會棄之如敝履。當下站起身來,走至門口,果斷開啟大門,門外的武吉武玄皆是微微一愣,我朗聲道:“王爺請回席吧!”

東方汐看我半晌,只得慢慢起身,不一言,走了出去。看他的背影漸漸消失,我心中禁不住湧起一陣失落,卻甩甩頭,叫道:“碧葉!喚文昕來見!”

碧葉應聲去了,我方折回內室,見床榻前方才東方汐由指中逼出的水滴滴在地毯上已有些乾涸了,連忙用手指去摳了一點,放在鼻間細聞,果然有酒味。心中正在犯疑,文昕已進了門,問道:“小姐傳我何事?”

我招手讓她靠近,伸出手指道:“你聞聞,可是有酒味?”

文昕細聞了一下,道:“似有一絲酒味,怎麼了?”

我輕聲道:“東方汐曾對我說他從不飲酒,我就奇怪,方才他在宴席之上所飲之物也不是酒,卻喝了容羅敬的酒。我說要回來,他佳人在抱,卻執意送我回園,又從手指中將這酒逼出體外,卻不知是為什麼?”

文昕沉吟道:“如此說來,他必是在修練空靈門的上乘內功。”

我心中一驚,內功?問道:“練什麼內功竟然連酒都不能喝?”

文昕道:“我還在凌宵宮時,曾聽分管通曉殿的右護法提過,南藩邊境藍族的空靈門有一種上乘內功,叫做浮塵經,修練之時不能飲酒,否則容易走火入魔。若練成此功,全身經脈通絡,穴道可自由移位,運氣如浮塵,飄緲勁綿,深不可測。明南王乃空靈門第十三代掌門藍其山的關門弟子,他修練此功,也不奇怪。”

我坐在軟榻之上,沉思半晌,道:“你是說他不能飲酒是怕練功走火入魔?若是不小心喝了酒會怎麼樣?”

文昕道:“若喝得不多,自然可以用內力逼出,若喝得太多,恐怕會功力盡失。”

我嘆了一口氣,難怪他手掌冰涼,進了門就運功,竟然還有這些緣故。忽然想起,又問道:“方才你去了哪裡?怎麼不在我身邊?”

文昕低了頭,小聲道:“小姐在王爺身邊宴請貴客,我……雖是女子,卻是男裝打扮,不便在一旁侍侯。”

我呆了一呆,知她心意,只得嘆道:“你……算了。我有一事問你,你可認識容羅?”

文昕道:“容羅?可是人稱‘廣寒舞仙’的容羅?”

我冷冷道:“正是!她在宴席之上,公然將自己成功推銷給東方汐,想來不久就能入府成為正式的明南王側妃了!”

文昕微微一驚,嘆道:“她……她竟然願意做明南王側妃?容羅以舞姿絕豔名動天京,但卻心高氣傲,多少王孫公子她都不屑一顧,沒想到……”

我冷笑道:“你沒想到的還有呢!容羅,是父親帶來的!那些高官的親眷們使盡渾身解數,千方百計欲引起東方汐的注意,以望能進入明南王府,居側妃之位。可惜啊,千算萬算,這最後的一個名額,竟被阮修之佔去!”

文昕驚道:“老爺!這怎麼可能?容羅乃京城名妓,怎麼會與老爺有牽扯?”

我站起身來,走到那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