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前番多次你帶人來騷擾,我念在同門一場的緣分,便不欲以你為敵。誰想你竟得寸進尺,又糾集同黨無端滋事!若再無論進退,不知悔改,小心多年苦修毀於一旦。空桑師兄!若是你還認是靈犀寺的弟子,還認是丹增嘉措的徒弟,就趕緊俯首歸附。我念你修行不易,同門一場,還允你長老之位,決不虧待。若是不然,只怕動起手來,引動師父震怒,便要與你這一干同黨死無葬身之地!”
那年長的喇嘛赫然變色,復又哈哈大笑,道:“果然伶牙俐齒!我就說師父好好的,怎麼就非要將住持傳給你當,只怕就是被你這張嘴給說的不知所以了吧!”
那央及答措允自嘆息一聲,道:“哎!你說什麼也罷,如今我才是靈犀寺地住持,爾等前來逼迫就是不尊師命,欺師滅祖,若還不知進退,可就不要怪我這當師弟地翻臉無情了!”
徐清這才看的明白,原來是這靈犀寺自家鬧起了內訌,也不知那丹增嘉措心裡是怎麼想的,竟然壯年就卸下住持之位,還廢長立幼,引出這些濫紛爭。徐清心中暗道:“看來那丹增嘉措是沒在寺裡,否則那些人也不敢前來造次。我且與他們推波助瀾,倒看看這一般弟子全都打起來了,那丹增嘉措還能不出來。”
那年長的喇嘛冷笑道:“好不知羞的夯貨,就憑你那幾分本事也敢口出狂言!在這些師兄弟中,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比你法力精臻!若真有本事只管使出來瞧瞧,今兒佛爺也領教領教,這幾年你都長了什麼本事。”
其實這些人也並不是第一次這樣劍拔弩張的對峙,只不過終究是同門一出,而且上面師父還在。雖然說的狠話不少,卻都不曾真地拼命打過一次。今日地情況本來也都差不多,但徐清來了可就再不一樣了。有他在暗處使壞,還焉有不打起來的道理。就聽那老喇嘛話音一落,就從天上猛地縱下一道金光,直朝那山門處站著地央及答措射去。
央及答措沒想到對方竟真敢動手。怒喝一聲:“啊!空桑達人!你竟真大逆不道殺上山門!”
那老喇嘛也嚇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後,趕緊回頭觀望。見自家人手全都沒動。再想到那央及答措素來地為人,登時就以為是對方故意下套,給他扣上個欺師滅祖的帽子。喊道:“你血口噴人,栽贓陷害!”央及答措一聽也有些懷疑了,他素來知道這位師兄從來都是說一是以說二是二,若真是他所為絕不會不承認。這裡邊恐怕還有些誤會,若是按照他的意願,真的不願意兩邊大打出手,畢竟都是靈犀寺地血脈。一旦有了死傷日後就再難彌合了。然而央及答措雖然有心再細問問,但他身邊的弟子可都不幹了,一看對方搶先發難,全都各自祭出法寶打去。對方那邊一見都動了手,還怎會留情,也全都將法寶飛劍放出,兩邊就打到了一處。
那老喇嘛空桑達人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今日之事再難善了。索性把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就趁此機會將那央及答措擊敗則萬事皆休。見他左臂一揮寬大的袍袖。就丟擲了一隻金色地法輪,瞬間千條彩練,萬點紅光,就朝那山門之下的眾僧罩去。
央及答措一見敵人竟真的動手了,也被氣得怒不可遏,甩手射出兩道銀白色的劍光抵擋,同時開聲大喝:“強敵來襲!寺中弟子盡來迎敵!”隨他話音一起。就從那靈犀寺後頭“倏倏”飛來數道人影。應該也都是寺中長老前來助戰。
那老喇嘛空桑達人指尖牽出一道精光,操縱那法輪來回攻殺。面目猙獰的笑道:“哼哼!就算你得了師父兩柄破法金鐧,今日在我降魔法輪之下也難逃活命。疾!”說到最後斷喝一聲,那精光更亮,催動漫天金光瑞彩,鋪天蓋地幾乎就將整個靈犀寺給蓋住了。
徐清藏在後面暗自偷笑,同時心裡也不由得心驚這些喇嘛修為不凡。若是那老喇嘛能有其師七八分的本事,只怕那丹增嘉措至少也比辛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