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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渡厄被撩的臉頰微紅，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不知所措的。

晚上，姬無道找過來的時候，明珠已經睡著了。

他也沒有吵醒明珠，只是忐忑著將蒐集到的奇珍異寶裝在小荷包中，放在了明珠的枕頭邊。

姬無道輕手輕腳離開後，明珠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百無聊賴的開啟荷包，嗤笑一聲：「就這些東西？」比不得姬檀生巔峰時期為她搜尋的百分之一。

第二天，明珠破天荒的叫住了姬無道。

「你……」姬無道臉繃得緊緊的，整個人看上去冷酷又冰冷。但實際他現在已經緊張的渾身冒汗了。

她，是不是心軟了，對他又生出情誼了？不然幹嘛要叫住他。

她是不是捨不得他走了？

「我想出去逛逛，我被關在這裡真的很難受。」明珠委屈不已。

「好，我帶你出去。」陪明珠去逛街，這是姬無道從沒有體會過的事情。

外面大街上空曠又死寂，軒轅皇城中群鬼亂舞，百姓早就卷著鋪蓋跑遠了。此時街道上的小攤販都是姬無道手下惡鬼假扮的，一個個說出話來陰風陣陣不說，叫賣東西的聲音也是刺耳又難聽。

明珠心情瞬間變差，她氣呼呼的扔掉姬無道買給自己的東西。

「不要逛了，沒意思，我們去吃東西吧！」

第一次出來約會就被搞砸了，姬無道面容扭曲了一瞬，眉目陰冷的看向群鬼。直到他跟在明珠身後走遠，那群惡鬼才慶幸的逃出生天。

那是一家裝修雅緻的客棧，姬無道毫無防備的就跟著明珠走了進來。

只是，進來的一瞬間，四周景色突變。

那是姬無道十八歲時，明珠因為夏日燥熱，一個人赤著雙腳在荷塘中踩水玩。

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姬無道渾渾噩噩的順著聲音來的方向找了過去。

「明珠。」他喃喃，但卻不敢真正靠近，只敢躲在暗處偷窺。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姬檀生就走了過來。

姬檀生一臉無奈的將明珠抱進了懷中：「都說了不要貪涼玩水，對你的身體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囉嗦。」明珠嗔了姬檀生一眼。順從的靠在姬檀生肩膀上，任憑姬檀生將自己抱了回去。不過在路過姬無道躲避地方的時候，她似笑非笑的往那裡看了一眼。

彷彿只是無意識的，但姬無道莫名就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了。

又是一個月圓夜，明珠一個人在月下自斟自飲。

明珠酒量很淺，沒過多久就真的醉了過去。

連日來的思念之情折磨的姬無道精神恍惚，他剋制不住自己的貪婪，終於還是又一次偷偷找了過來。

「姬檀生。」明珠抱著他醉醺醺的叫道，「我好累啊！我想聽你給我講故事。」

認錯人了？姬無道神情先是一冷，片刻後卻又瀰漫上了說不出的慶幸。

也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有機會親近她了。

「明珠。」心頭藏了千百次的名字終於在明珠面前叫了出來。

「嗯？」明珠疑惑的看著他。

「你……」姬無道被蠱惑，低頭就要親上去，就在兩人唇即將碰到一起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聲恍若驚雷的暴怒聲，「姬無道，你在做什麼？」

姬無道回頭，但還不等他做出反應，便被盛怒的姬檀生一拳打在了心口。

「噗！」姬無道疼的吐出了一口血。

「明珠，你有沒有事，這個孽子。」姬檀生心疼的抱著不甚清醒的明珠，焦急的檢查明珠的身體。

「我沒事。」明珠酒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