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說。還得掉著眼淚說。你和我說沒用。現在你該練功了,不練不給飯吃,你得保持你的體型,我覺得你今年好像胖了吧?一會兒上稱看看,敢胖一斤,你就等著瞧!”洪濤現在是標準的洪扒皮了,絲毫不給譚晶一點安慰,全是惡言相向。
“我不稱。我前幾天剛稱過,一點兒都沒胖!”譚晶眼睛裡顯出了慌亂的神色。
“不稱也成。一會兒我給你來個揹負投,就知道胖不胖了,我就是稱!你先去健身房,吃飯的時候我叫你,不許偷懶啊,我沒事就過去看一眼,敢偷懶,晚飯就免了。”洪濤像提著一隻小雞子一樣,揪著譚晶的脖領子,把她拽進了辦公室,然後塞進櫃子後面的那個小門裡,健身房的大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通往外界的只有這麼一個通道。
“我中午就吃了一碗麵條,就那麼一點兒……我剛才就餓了,給我幾塊威化餅乾總成吧?”譚晶用胳膊撐著門框就是不往裡走,還在談條件。
“吃貨!你給我進去吧,還威化餅乾,中午那些牛肉我都餵狗啦!”洪濤從後面照著譚晶的屁股就是一腳,直接就給她踹了進去,這個女孩子被自己慣壞了,整天就想著吃,雖然練功還算勤勉,但是這個腰圍和臉蛋越發豐滿,再這樣下去,您就別當明星了,還美體教練,你連你自己都美不了,還好意思教別人!
洪濤也沒閒著,他在辦公室裡抽了一根菸,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從保險櫃裡拿出一摞白紙,也鑽進了通往健身房的那個小門裡。就在健身房的一角兒,多了一堆音響裝置,有合成器、調音臺、有源音箱、架子鼓、電吉他和一個裝置機架。
這些都是洪濤透過少年宮的胖子買來的,是他的私人音樂工作室,他在放假的這些日子裡,整天除了帶著譚晶去四處送禮混臉熟之外,就是鑽到這裡來,埋頭整理他腦子裡的那些後世的流星曲目。他先是用合成器取樣,然後按照大概的旋律把樂器配好,再用這些伴奏曲自彈、自唱、自錄,最後把成品放出來,聽一聽還有哪裡味道不對,再一點一點修改。
對於他這個音樂上的半吊子來說,這個工作量很大,他沒學過作曲,更不懂配樂、配器之類的專業技術,只能憑藉他的記憶和還算不錯的樂感來一點兒一點兒往原版上靠,當靠到一定程度之後,他就把這個半成品錄下來,然後配上歌詞,算是完工了一個,一般來講,好幾天才能弄完一首歌。
這些歌也並不是最終版本,他打算先把自己腦子裡的東西掏空,全變成這種半成品,然後等開學之後,再去那些藝術院校裡,花錢找專業的學生或者老師來幫他一首一首的完善。而且這個工作還得找可靠的人,免得自己這邊還沒弄完呢,這些歌曲就流傳出去了,那不成了給別人做嫁衣裳了嘛。所以到時候如何保密還是一個大問題,按照洪濤的計劃,實在不成,他還得給譚晶成立一支小型的樂隊,把這些人和譚晶的利益綁在一起,這樣就保險多了。
“你別停……看我幹啥,你跳你的,別找藉口偷懶啊!”洪濤剛自己錄完一首張宇的《回頭太難》,正戴著耳麥在聽回放,忽然看見譚晶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湊了過來,就盤著一條腿坐在一隻音箱上,一臉花痴相的看著自己。
“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你剛才都快把我唱哭了,真的!我好像看見一個兒孫滿堂的老男人,拿著一本舊相簿,看著上面他一生中愛過的女人,一邊喝酒一邊用歌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