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杯啦!為了你我可都豁出去了啊,你要是開醫院,那必須請我當院長,我才幫你喝!”阿珊到是沒說不喝,而是趁機也提出了一個條件。
“沒問題,我就當主刀醫生。剩下的都歸你管,官迷!”周佳倒是大方,醫院還沒影兒呢,院長就送人了。
這一杯酒下去。阿珊就已經喝了三杯高度白酒了,不光臉上泛起了紅暈,就連脖子都變成了粉紅色。身體也坐不直了,更愛說愛笑。周佳的啤酒也沒少喝。不過她和阿珊正相反,臉是越喝越白。身體的反應倒是和阿珊差不多,整個屋子裡就聽她的那個大嗓門了,一會兒咯咯的笑,一會兒又和洪濤鬥嘴,結果自然是很悲慘。
洪濤上輩子沒少在酒桌上混,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是他請客,對於如何勸酒、如果灌人喝酒那是輕車熟路,不光有辦法,還是成套成套的,只要你被他帶進這個套裡,那就喝吧,不喝你自己都不好意思。周通的酒量還不錯,估計一瓶白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壞就壞在他這個白眼狼妹妹身上,周佳不僅不幫著她哥哥擋酒,還和洪濤一起灌周通,結果周通在洪濤、高建輝和他自己妹妹的三面夾擊下,不想多也得多了。
“我不回家!我還要喝!我要玩棒子老虎雞!”最終的結果就是周通先倒了,周佳坐在椅子上直搖晃,一張小臉慘白,眼珠子通紅,配上一頭短髮,就像一隻短毛兔。阿珊和周佳正好相反,她現在是紅臉關公,一字領上衣都快讓她扯成低胸裝了,由於喝完白酒之後會口渴,所以她還在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結果越喝就越渴。
“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從護花使者變成背花使者,再美的人,喝醉了也是豬。”洪濤只是想把她們灌多,並沒想把她們灌醉,像她們這種有根底的良家,最好還是別亂碰,到時候她們只要一翻臉,那就很麻煩了,所以洪濤只是想增加點情趣,暫時沒有別的想法。
“我不走……我不回家……咱們去唱歌吧,對!去唱歌!”周佳多是多了,手腳有點不聽使喚,但是腦子還清醒,她一聽洪濤說要送她們回家,立馬抱著椅子死活不撒手了。
“唱歌就算了吧,我一出馬,你們就剩聽的資格了,萬一再弄出幾個歌迷來把我搶走就麻煩了。要不我帶你們跳舞去吧,我認識一個好地方,音響不錯,主要是氣氛好。”洪濤右手很自然的扶起阿珊,趁她有點晃的機會,直接摟住了她的腰,然後左手拉著周佳,她也站不太穩,得,也摟著吧,嘿,一邊一個,這個酒沒白喝。
高建輝就慘了,他得架著周通,雖然他只需要架一個人,洪濤需要架兩個人,但是感覺和心情完全不同。一個是呲牙咧嘴恨不得一步就到車邊,一個是恨不得從房間到門外的距離越長越好。摟著兩個步履蹣跚的人走路,那必須是得摟緊,否則連自己也得步履蹣跚了,夏天大家穿得都不多,洪濤的肋骨很快就告訴了大腦,右邊的比較兇猛,左邊的比較挺實。
周通的大奔就扔在了大三元門口,五個人全都擠上了切諾基,高建輝已經學會了開車,至於車本,他只象徵性的去報了個名,上了幾節法規課,筆試過關之後車本就拿到了。租賃公司那麼多司機,如果都一個一個的按規則考試,這個車隊還得等一年才能辦起來,想幹這種行業,交通隊的關係一定是要走得非常近的,否則每天光處理違章就處理不完。
洪濤帶她們去的無非還是外交人員俱樂部,目前在京城裡最好的娛樂地點只能還是這裡,後世那些燈紅酒綠的大場子都還沒開業呢,想要過上花天酒地的生活,還要等兩年。
現在洪濤不用再找人帶自己進去了,來這裡的人多一半都認識洪濤,因為他們都在洪濤這裡輸過錢,每隔四年,洪濤就得去洗劫他們一次。當然了,這種洗劫帶給他們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樂,所以在他們眼裡,洪濤是個能給大家帶來快樂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