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陣缺氧的眩暈,這才算是把剛剛升起來的那點兒慾火給壓了下去。
剛才洪濤問王永紅是想先去吃飯,還是先送她回家,結果她的回答是她不著急回家,她父親又出差了!這是多麼標準的邀請啊,雖然雙腿都麻了,但是洪濤那條剛剛甦醒後沒多少日子的第三條腿馬上就向他的大腦發出了歡呼:她邀請你了,她家沒人!
“兄弟,你還小啊!14歲還不到,做為你的監護人,我有責任讓你健康成長,不能迫害童工!再忍忍吧!起得早不見得就身體好,這輩子還長,咱的把有限的精力,放到無限的耕耘上去,好花不止這一朵,以後還有機會!”抽完一根菸,洪濤用自我暗示法,教育了比較衝動的那部分軀體,然後一瘸一拐的下了樓。
“好啊!被我發現了吧,你原來是個大煙鬼!還是個大酒鬼!這些煙都是那個老外給你的?這是什麼煙,這麼粗?”副駕駛座上的王永紅估計是等著洪濤有點不耐煩,已經把那個小行李箱開啟來亂翻了,這也怪洪濤和她們相處的時候太隨意、太溫和了,他的東西從來都是亂扔,誰拿著誰翻,沒什麼顧忌。此時王永紅一手舉著一瓶紅酒,嘴裡還叼著一根粗大的魚雷雪茄。正向洪濤示威呢。
“……你這是嘬死啊!非把老子的真火勾出來,把你就地正法你就高興了!”洪濤看著王永紅嬌嫩的嘴唇中間叼著一根大雪茄,剛才的心裡暗示好像又白做了。這個景象太尼瑪勾|引人了!
“那是給我舅舅帶的,你爸喜歡這些不,要不給你爸拿點?”深吸了兩口窗外的冷空氣,洪濤才把那股火又重新壓了下去,然後從王永紅嘴裡把那根大雪茄拿了下來。
“我爸不抽菸不喝酒,才不稀罕你這玩意呢,對了。帶子我拿走了啊,看完再給你,誰讓你剛才佔我便宜呢。這是懲罰!”王永紅見到洪濤沒什麼反應,也就不鬧了,把酒瓶放到行李箱裡,然後拉上拉鍊。又拍了拍自己的書包。氣哼哼的對洪濤說。
“嗯,拿走吧,你想吃什麼?巧克力蛋糕還是下館子?唱歌唱餓了吧?今天讓你點!”洪濤發動了汽車,一邊等著水溫上來,一邊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表示自己是個原裝的冤大頭。
最終,兩個人跑到新僑飯店的西點房裡吃了一頓蛋糕大餐,在晚上快九點的時候。洪濤才把王永紅送回家,然後自己也直接開車回家了。這個點再去店裡騎腳踏車有點晚了。
第二天是元旦,學校放假一天,洪濤早早的就從家跑了出來,這幾天院子裡的孫家正在搬家,整天把院裡弄得和垃圾堆一樣。洪濤知道他們是故意的,這是人家在洩憤呢,不過洪濤沒吭聲,一聲都沒吭。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終於算是幫著父親哄走了一家人,至於人家這種態度,也是正常的。這小半年來,自己也沒少折騰人家,光是電錶就壞了四五塊了,院兒裡經常斷電,雖然都知道是洪濤搞的鬼,但是抓不住現行也是白搭,這種事兒隔誰身上,也得是一肚子氣,洩憤就洩憤吧,這隻能怪命運。
至於洪濤的父親,一看終於搬走了一家兒,立馬就和打了雞血一樣,天還沒亮就提著書包出門了,不用問啊,肯定又是去抓剩下那家人的單位領導去了。洪濤這回這個忙有點幫過了,取得的這些成績都被老爸誤認為是他自己的不停奔走呼籲所致,所以老爸不光沒省心,反倒更勞累起來。
對於這個結果,洪濤也沒轍,他也不是神仙,料不到父親會是這個想法,愛跑就跑吧,反正只要心裡高興,累點也是值得的,有錢難買高興嘛。再說了,上輩子父親跑了近十年才有結果,現在剛半年就已經完成一半任務了,自己這個忙幫的還是有效果的,肯定能減少父親好幾年的奔波。
來到店裡之後,洪濤把樓上那群娘子軍喊了下來,然後幫著自己把那兩個行李箱抬到了韓燕的辦公室裡。等洪濤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