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推演出了全套的內功,然後修煉到了大成,如今也已是武宗高手。但也說此人其實不是純粹的武者,而是一個神秘組織培養起來的弟子,那《天機算》不過是障眼法,根本內功是其他的詭異門道。
“嗯,不是嫡子卻能夠穩穩當當地做最強高手,還能與嫡子相安無事……這裡面大有蹊蹺啊!”秦孤月一下子就聞到了其中yin謀的味道,很顯然,也許徐家現在已被那個神秘的組織給架空了,少主嫡子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不過不知道,又是哪一個派閥暗中伸手,竟是把勢力都培植到東南腹地來了。
至於最後一個千家,與我們秦家的衝突倒是最少的,而且千家的家主幾個兒子都是酒囊飯袋,聲sè犬馬之徒,千家這一代的傑出人物,乃是秦家家主的次女,千尋雪,雖然實力還在甲士巔峰,但據說此女曾經與千家四位甲士護衛同時切磋對戰不落下風,估計真實的實力也已達到了武宗境界了。
“哦?一位女武者?”秦孤月聽得這句話也是很感興趣,他是知道的,武道一途,不比相術,身體鍛鍊起來極其苛刻,一般的壯漢都承受不了,何況是女子?而且就算是練起來,怕是形體也毀了,難保不會跟男人一樣膀闊腰圓,五大三粗,這對愛美的女子來說,簡直是一件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而且女子施展起招式來也頗多不便,比如地盤功夫,有時候落在下風,不妨直接滾在地下與對方踢打,但女子卻是會有諸多顧慮,一不小心就是名節不保。
秦孤月點了點頭,心中也是記下了“千尋雪”這個名字。
誰知劉旺財下面說了一句話,卻是讓秦孤月大吃一驚。
“這些還都不是最主要的,龍家為什麼能夠底蘊這麼低,卻獨佔鰲頭,敢於跟我們秦家叫板,是因為龍家還有一個人,如今在雲京城的聖賢書院裡!”劉旺財緩緩說道:“少爺應該知道,聖賢書院雖然名義上是聖天王朝節制,實則是儒家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面的學生不僅地位超然,而且高人一等,甚至有權可以當庭呵斥陛下,儒家稱此為‘以正朝綱’,尋常官吏哪怕官至內閣,對一個聖賢學堂裡一個普通學生都要卑躬屈膝,畢恭畢敬。否則任一個普通學生一篇大義檄文就足以發動一場彈劾,足以讓任何官吏烏紗不保,儒家稱此為‘以清君側’。這些都是合乎法典的,任何人都奈何不得……”
秦孤月聽得“聖賢書院”四個字也是大吃一驚,他知道,這聖賢書院乃是儒家的大本營,朝中幾乎所有儒家的官員,都是聖賢書院的學員,直接從民間考取的極少,就算有,也是一層一層從基層的書院選拔送上來的。當然,民間的讀書人能夠被選拔進聖賢書院,基本也就等於半隻腳跨進了朝堂,哪怕只是書院裡最最下等的雜役,都是無上的榮耀。而且他從書上知道,這聖賢書院如果只是個一群腐儒犢子處處給皇權找不自在,給zhèngfuzhongyāng集權找麻煩的地方,就算太祖皇帝礙於面子不好動手,後繼者早就把這個儒家老巢連鍋端掉了。那為什麼遲遲不動手?一來就是千年來,儒家已與朝廷的官僚體系產生了一絲血肉相連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另一方面,那就是“聖賢書院”裡面還有監天司這樣的地方,並有無數的先賢藏書,極有可能,聖賢書院裡的儒門中人也在修煉相術甚至是與那種與瀛洲島元修士異曲同工的法術。
這已經不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