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成為寡婦?對了,她不怕,或者說巴不得成為寡婦吧。想到此便放下了碗筷竟一口也吃不下了。
“飽了嗎?”都吃了兩個餅應該是飽了,何春花也沒有多想,這個男人從早到晚板著臉她根本看不出他是何種心情,既然猜不到就懶得猜了,所以她吃過了就將東西一收開始蹲到廚房中去跺肉包餃子了。
這可是個極費事的活,先要將白菜用水焯一下,然後切碎,再跺了肉才可以。這個家裡材料也不多,所以並不保證能有多好吃。
她本來是個極懶的人,沒想到自從來到這裡勤快多了。直到累得腰痠背痛總算將一切弄好了,要包得明天包了,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回來後見餘涵還坐在那裡,不由得相當無語,這個男人為什麼每次都要叫才能上炕?
“休息了,你怎麼不能主動上炕睡覺呢,那裡有多冷。”她一邊報怨著一邊自己爬到了炕裡面,將簾子一拉被一鋪就躺下了。因為被子剛鋪好有點冷,她等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而餘涵這時候走進來上了炕,一晚上倒是極為安穩,咳的次數明顯比過去少了。
可是第二天她發現此男沒有起來,這有些不正常啊,結果拉開簾子一看,見他蒼白的臉頰升起兩朵可疑的紅暈,使整張臉看起來是那麼魅惑,這分明是高燒了啊!
都讓他不要總坐在窗前了偏不聽,皺了下眉忙進到空間中拿了退燒藥與體溫計,這時候的他只怕已經燒糊塗了應該不會睜眼看體溫計吧。
果然,等量完體溫是39度後她將體溫計扔進去心都涼了。這種病最怕的就是高燒不退,這樣子最好的方法是打點滴,可是……
還有一個方法,就是用酒搓,這樣退燒會快點。
她家裡哪來的酒,只能在廚房拿了一個碗裝了些酒精過來放裡點水稀釋然後倒在餘涵的額頭上認真的搓了起來。
餘涵燒得糊里糊塗,總覺得有人在自己身上弄來弄去讓他十分厭煩,自從生病之後他就討厭別人碰觸,那種害怕又不得不接觸的眼神刺傷了他身為病人的心。
到底是誰,可以這樣無顧及的接觸自己,她不怕被過了病氣兒嗎?
最重要的是,她折騰了哪裡哪裡就會好受些,所以也沒有抵抗就任由著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身上的火熱去了些,眼睛勉強睜開了一個小縫瞧著。
卻見自己的衣襟大開,一雙小手在上面又搓又揉。他哪受過這麼大的汙辱,未經自己同意竟然解開自己的衣襟,她的膽子也真夠大的。顧不得體弱,他猛的坐起將身上的那雙手掃開,冷聲道:“躲開,無恥。”
何春花被他掃的差點沒摔倒在地,還好對方重病之下也沒有多大力氣,可是她覺得委屈啊,自己忙著給他降溫他卻來了一句無恥。
可是她不太會與人吵架,只好瞪著一對大眼無辜的道:“請問這位先生,為了讓你退燒我只能用酒搓身的這種辦法,是無恥嗎?”很好奇,那滿院的護士加醫生一天得無恥多少回啊?
餘涵微怔,這才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莫不是夢中的舒服感就是她用酒替自己降溫的結果?
沒想到她還敢碰觸自己,倒是難得。
可惜他自小就沒有向別人道過歉,就算是心中有歉意也沒有出聲,只是將衣服攏上,淡定的閉目休息沒講一句話。
這位是哪裡跳出的大爺啊,竟然連聲道歉的話也沒講,她弱弱的道:“那個,你剛剛好象打了我吧?”所以你應該道歉的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