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時間還不如吃喝玩樂來得爽快。
“你忘了大師嗎,大師可是專門為了咱家的氣運來的。”薛姨媽說著將薛蟠的臉轉向寧遠的方向,“就是給你妹妹海上方的那個大師。”
薛蟠看到瘌痢頭和尚的瞬間就想起來了,無他,這形象是個人就忘不掉,下意識的問道:“多謝大師的海上方了,妹妹好多了。”
“施主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寧遠打量了一下薛蟠,忍不住垂下了眼簾,以前還不覺得形象有什麼重要的,自從和林家兄妹以及沈承峻組隊修真時,才發現賞心悅目的形象也是修行的一項重要內容。
只是,寧遠想著又看了一眼薛蟠,以前他看到薛蟠時還是個不錯的小孩,現在,整個人渾濁不堪怕是逃不了一個死字了。
“大師,這次來可是發現咱家的運道被人影響了,所以媽希望你儘快休了夏氏。”薛姨媽拍了拍薛蟠的手,“世上好女子多得是,媽給你找個更好的。”
“媽的意思是說金桂影響了咱家的氣運?”薛蟠恍然大悟,繼而有不解的問道:“兒子沒發現咱家受了什麼影響啊!”
“還沒影響呢,皇商的名號都讓撤了。”薛姨媽恨恨的啐了一聲,“我兒要是為咱家著想,就趕緊休了那個攪家精。”
“我呸,休了我,想得倒美,還不知道誰克誰呢!”夏金桂關了秋菱後可是得意的不行,可惜還沒高興一會就到了孃家的口信,自家的皇商位子被撤掉了,本來是想著伏低做小託寶二奶奶周旋一下,結果卻聽到這麼個訊息,當下就吵嚷開了,“說不定你薛家才克了我夏家,要不然我家怎麼可能受牽連,如今想休我是白日做夢。”
“你的意思是你家皇商的名號也被撤了?”薛姨媽一驚,對寧遠說得相剋更是深信不疑,口氣也強硬起來,“就是你夏金桂克的,我們薛家可是紫薇舍人之後,沒道理忽然就被處置,都是你這個攪家精克的。”
“說的比唱的好聽,紫薇舍人之後,好大的背景哦。”夏金桂嘖嘖幾聲,“再怎麼掛個皇字也不過是個商人,沒臉沒皮的稱自個是什麼四大家族,真是做了□□還要立牌坊,商人就是商人還非帶條遮羞布,臊不臊得慌啊。”
“你,你,你這個……”薛姨媽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翻白眼。
“我,我,我怎麼了,我家是沒個宮裡的娘娘,更沒有什麼榮國府的二奶奶,不過那有什麼用,還不是丟官降爵的,有什麼可誇耀的。”夏金桂在家裡也是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受得了這些窩囊氣,“想休我是不可能的,我只接受和離。”
“做夢。”薛姨媽瞪著夏金桂,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薛施主,不要意氣用事。”他可不想第一次出戰就鎩羽而歸。
“喲,沒想到婆婆你還有相好的,就是這樣子,也不知道婆婆你是怎麼下的了口。”夏金桂上下打量了一下寧遠,嫌惡的捂住了鼻子。
說實在的寧遠是真沒有見過夏金桂這樣的婦人,聽到這樣帶有侮辱性的話語,心裡對夏金桂的那絲愧疚早就拋到腦後去了,“這位施主如果不想被拔舌的話,還是積點口德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夏金桂聞言瑟縮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便又抖了起來,“我可不想讓我的嫁妝填你家的無底洞,必須和離。”
“和離就和離,我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座大佛。”薛蟠聽到夏金桂汙衊母親的話心裡頓生怒氣,“你的嫁妝我薛家不稀罕,全拉走。”
“還是薛大爺爽快。”夏金桂聽到自家皇商被撤了也嘀咕了,自從她嫁到薛家是事事不如意,說不得就是八字不和,也不知道當時是誰批得八字,讓她知道了非給那傢伙一點眼色瞧瞧。
寧遠看著雷厲風行的薛夏兩家,感覺到夏金桂身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