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給謝先生賠禮道歉,感情是可以修復的!」
「對啊稚雪,你要搞清楚狀況,你父母死了後言家就沒庇護了,如今就靠著你和謝先生聯姻,讓謝家多幫襯幫襯言家了。」
「指著謝家幫襯?」言稚雪抬頭,挑眉笑道:「你們是沒手還是沒腳啊?怎麼,還得謝家給你們餵飯?難不成是謝家養的狗?」
「你……!」言稚雪的小叔氣得臉都漲紅了,指著言父言母的牌位道:「今天是你父母的頭七,你說話注意點!」
言稚雪眨巴眼,「他們是會從棺木裡跳出來揍我嗎?那我確實得注意些。」
「你個小畜生!」小叔正欲發飆,就被更為老成的大伯給拉住,大伯深吸一口氣道:「稚雪是太年輕了,還不知道社會險惡。你以為破產後就是沒錢這麼簡單嗎?你父母和你這個紈絝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你不和謝先生結婚,沒人護得住你。」
「而且你別忘了,你和謝先生是你父母自小定下的娃娃親,你要是忤逆了他們的遺願,怎麼讓他們在天之靈安息!」
言稚雪眸光一沉。
他們在世時他就沒讓他們「安息」過。
從小到大,為了生意利益與股份,他們只會逼著自己和謝儒相處,聽謝儒的話,討好謝儒和謝家。
即便他討厭謝儒討厭得快達成生理厭惡的程度。
直到成年他離家出走,言父言母打來的電話還是隻有那句,讓他回家和謝儒一起。
既然生前都鬧成這樣了,死後也沒必要假惺惺完成遺願了。
言稚雪嗤笑道:「如果我父母就因為我沒和謝儒結婚而不能安息,那他們怎麼還要自殺?不會像以往那樣,留著一口氣按著我頭去和謝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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