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住他的背,任他的舌齒把她的口腔她的舌齒頂探纏弄得麻痛。
“梓錦只看到朕的右手,因為朕的右手拿著劍。”龍非離眉睫一劃,自嘲輕笑。
璇璣顫抖著握上他的左手。
一進去的時候便看到了,他右手持劍冷冷指著如意,垂在身側的左手卻一直微微顫抖著。
若那一劍取了如意的性命,也許這輩子都會成為他的魘。
他緊緊抱著她,壓痛了她背上的傷。
也許是痛楚,她終於把哽咽哭出聲來,“你親情單薄,和梓錦不能生嫌隙。”
她卻連這個也替他想到了。若如意死了,他和梓錦的兄弟之情自此生分,再也難再。
龍非離的心狠狠一抽,疼痛襲來,一下已無以復加,痴痴吻著她的發,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他知道,對如意的饒恕,將成為她這輩子最大的魘。
想起剛才在鳳鷲宮所聽到的,他心疼更甚,捏緊她的肩膀,“你的奴才倒老實,你這主子卻不老實,為什麼不問朕拿銀票?”
璇璣一愣,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抱起她,走到桌旁坐下,讓她靠坐得更舒服一點,他才沉聲道:“朕剛才去過鳳鷲宮。”
“想你在主屋睡下了,就找了你的大婢,她已經能勉強起來走動,說你把月例和首飾都給了那個叫小呂子的內侍,讓他把東西捎到死去的奴才的家裡。”
“嗯。”璇璣哆囁道:“上次你給的銀票,我離宮前都分給他們了。月例雖多,但幾個孩子家裡口糧多——”
“傻子!”痛怒交加,除了斥責一句,他一時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璇璣卻惑了,“你剛才不是去找皇后嗎?”
難怪他們一前一後回來。
“嗯。”龍非離頷首,與鬱彌秀說了幾句話,他不動她,不代表她可隨意而為,今晚斬殺的宮人裡,絕大多數是鑾秀殿的,該是時候給鑾秀殿換點新血了。
在碧霞宮對她說了幾句重話,從鑾秀殿往回走的時候,想也沒想便去了鳳鷲宮。
主屋黑了燈火,他徑直去找蝶風,又看了看翠丫的傷勢。翠丫還在昏睡,臉容憔悴,他心裡一動,吩咐徐熹讓內務府把撫卹發放到幾個奴才家裡,蝶風忙謝了恩,又苦笑說主子回來後火燒眉睫的做了兩件事,一是幫翠丫擦身換衣,二便是翻箱倒櫃的去找首飾。。。。。。
兩人說著,璇璣的聲息漸漸低了,龍非離知道她確實累了,放輕手腳把她抱進內室。他脫了鞋襪正要躺下,卻看到她眼皮跳動厲害,嘴裡慌亂地低叫著“追追,玉環。”
他微微擰眉,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名字了,是她出閣前的閨中好友嗎?
並不知道,此時,璇璣正在做著一個古怪的夢。
繁華的街道中,一個紅衣女子在前面疾步走著,她在後面追跟著。
走著,不知為何,她突然停在一間商店的櫥窗外面。
櫥窗的玻璃,映著前面女子的背影——那女子猛然轉過身來,她吃了一驚,卻見那女子淡淡看著她,那張臉是追追?但轉瞬間又變成玉環的樣子。
璇璣一驚嚇醒,坐起身來,額間冷汗淋漓。一隻手撫上她的眉頭,把她攬進懷中,“小七?”
“阿離,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她不安地道。
龍非離淡淡道:“朕剛剛也做了一個夢。”
“嗯?”璇璣輕輕偎著男人也沾染了薄薄汗水的胸~膛,伸手替他擦汗,關切道:“夢到什麼了?”
370 情況複雜
“朕夢見玉致和夏桑了。”
璇璣一下緊張起來,“梓錦回來有沒有怎麼說?找著玉致了嗎?”
“沒有,情況不樂觀。夏桑與梓錦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