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
想來背後一定有人出謀劃策。
而在辰王府,能時刻給夢夫人出謀劃策的人,又有誰呢?
在魔宮後面是一個極為寬敞的場地,在這殺手們兩人一組互相切磋練習。
而今天在和墨凡練習的思弦卻完全走了心思。接著,只聽哐噹一聲!就見思弦的劍被墨凡打掉了。
“思弦,你到底在想什麼,走神走成這樣了?”墨凡拾起地上的劍,遞還給了思弦。
然而思弦卻沒有接過劍,只是一個人默默離開了訓練場。
見思弦神色有些不對,墨凡也緊接著跟了出去。“是不是擔心明天我沒辦法把慕容染月給帶回來啊。”反正他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教主非得喜歡那個慕容染月的。慕容染月都把話說的那麼絕了,怎麼教主就是放不下呢?真被灌**藥了啊?
思弦搖了搖頭“如果明靖公主回來了,教主也不會開心的。”
“恩,我想也是。慕容染月一點都不在乎教主啊,如果以後天天對著她,我要是教主,我也不高興啊。”墨凡倒也不是討厭慕容染月,只是替葉錦岑覺得不值罷了。葉錦岑對慕容染月可謂是如命一般啊!
思弦嘆了一口氣!有些無語“現在教主傷未痊癒,明靖公主這麼做是為了教主好。”
看墨凡一臉不明白的模樣,思弦也不想多解釋“我還是那個意思。不要強迫明靖公主,否則,受傷的只會是教主。”
在葉錦岑的心裡,沒有什麼比慕容染月更重要的了。所以如果慕容染月不是自願留在葉錦岑身邊的,那麼葉錦岑又怎麼能快樂呢?
八月初九,黎明寅時
辰王府,白鷺飲
每日登記賬冊也算是她今後每日必須要做的一件事。賬目平整到沒有一絲錯落,卻反而讓慕容染月有些不安的感覺。
秀眉微組,單手扶額。賭坊,獨孤夜浠開賭坊,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呢?只見眉頭越蹙越緊,卻依然想不透。
“這位漂亮姑娘有什麼難處啊,本公子可以幫你哦。”
輕浮調侃的語氣,除月風歌者有誰人?
月風歌,從慕容染月抽出一本賬冊,就隨意的翻了起來。
剛要阻止,就見從賬冊裡調出了一張紙。猛然想起是她畫的腰佩圖紙,伸手想要接住,卻被月風歌先下手奪了過去。
“請公子把東西還給我。”不是說辰王府有暗衛的麼?不是獨孤夜浠和月風歌不和的麼?怎麼都沒人攔住他?
月風歌壞壞一笑,把賬冊塞到了慕容染月的手裡,卻開啟了掉出來的那張紙。一看,不由愣了愣!片刻,又妖孽一般的笑道“王妃可知腰佩在玄塵國有何寓意?”
區區一腰佩,能有什麼了不得的寓意?心裡雖然有些不快,面色卻依然淡然的很。“還請公子指教。”
“在玄塵國,女子送男子腰佩,那是用來表達愛慕之意的。”說著便把圖紙還給了慕容染月。他心裡頭卻隱隱有些不舒服,嘴上卻還是一樣輕浮“王妃這是要送給哪個小情郎的呀?”
玄塵國和天昭國的風俗略有不同。慕容染月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層意思。她原本想把腰佩送給楚阡陌表達感謝的,如此說來,只能作罷了。
越發覺得和月風歌說話,她還真是有種被氣到的感覺“慎言微行,修養之首。修養於君子,必首當其要。月公子可是君子?”收起圖紙,淺淺一笑,不等月風歌接話,繼而說到“王爺不在府中,還請公子日後再來。”說著側了側身子不再正對著月風歌。又看到遠處的碧青在走進,她才展顏而笑。
“王妃,早膳備好,請前往正堂用膳。”碧青看了看一旁的月風歌,也沒說什麼,只等慕容染月移步。
剛出白鷺飲幾步,慕容染月又停了下來“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