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才動手。
這蕭木一轉身倒是跟其中一個衙役撞在了一起。
他愣了,衙役也愣住了,“蕭捕頭,您沒事吧,小的不是成心。”
小衙役滿臉通紅,忙手忙腳的去攙扶蕭木。
蕭木摔倒以後愣了一陣子,起身什麼也沒說,帶了一個奴才去了劉家。
“官爺。您來了,老爺的後事正在安排。夫人病倒了,在臥房休息,不宜見客。”
守門的奴才說的清楚,蕭木確實相見夫人跟其聊聊。
“我希望你去傳話,我有些事一定要親自詢問夫人,畢竟是涉及你們老爺的性命。”
奴才低頭,這些話似乎沒什麼用。
他沒挪地兒,只是站在那裡一直看著。
很明顯,夫人下了話兒不想見。
蕭木一定要見到這個夫人,便威脅小奴才,若是不通報,便按照兇手一樣處理夫人。這麼一說,奴才戰戰兢兢的進了屋子,稍後出來,“夫人說她身子實在難受,不過想知道老爺如何遇害的,一會兒在正堂見大人。
一刻鐘,幾個丫鬟擁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她便是劉文友的夫人,她病懨懨的,走路身子傾斜,幾個丫鬟緊緊的攙扶,這才穩一些。
她走到正堂,緩緩坐下,難過的看著周圍,那都是曾經老爺曾走過的地方。
“對不起,怠慢了您,我與相公感情較好,一下子失去了他,我……”
她活生生的吞下了喉嚨裡的話。
蕭木詢問,劉文友平日是什麼樣的人。
她抿嘴,相公對自己很好,他很疼自己,說著又哭了起來。
蕭木走到了夫人跟前,仔細的看著她的臉,夫人忙用帕子擋住了臉,問這是做什麼,官爺不可這般無禮,男女自幼授受不親,如今自己死了夫君,更不可侵犯。
她用帕子擋著臉的一瞬間,蕭木露出讓人害怕的笑容,“你就是兇手!”
劉夫人頓了頓,這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若是抓不到兇手,鵝不可以賴在自己身上。
“殺夫之罪可是要殺頭的。”
“你知道就好。”蕭木拿起她的帕子,理直氣壯,“你這個帕子上的香氣濃郁,而我今兒摔了一跤,恰巧發現劉文友的鞋子上也有同樣的香氣。”蕭木嘆氣,要麼說人總是會有漏洞。
劉夫人見此狀況,不得不說,兩人夫妻,他身上有香氣也是正常。
蕭木見這個女人剛剛還一副傷心模樣,這會兒倒是大義炳然輕巧的說著這正常。
“確實,身上有香氣正常,不過劉文友的身上並沒有香味,而她的鞋上有香味,這是為什麼?”
夫人捂著頭,說她身子不舒服,她低著頭要離開,蕭木攔住了她,“你跟我去一趟衙門,大人有話要問你。”
劉夫人嚇了一跳,轉頭唸叨,“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一個男的。”
“你說什麼?”蕭木看著她,她迫於無奈,只好承認那晚她看到了老爺出門,便帶著丫鬟偷偷的跟著,看到老爺進了一座廟,她在遠處望著,卻聽說老爺不見了,她好奇便跟丫鬟繞了一圈,發現那個寺廟一處牆體有破洞,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個人,扛著另一個人走向前面的樹林。
蕭木懷疑,既然看到了為何不叫人叫住那個人。
她這才悄悄的說著,她不確定,不確定是不是劉文友。
“既然如此,你為何又要跟著到樹林,怎麼會將香粉沾到他的鞋子上?”
話未說完,白羽回來了,寺廟外確實有一個破洞,而且在廟裡拾到了一個物件兒。
他沒有拿出,說已送去衙門給了李大人。
蕭木看著面前的劉夫人,讓其跟著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