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你們在柴房還有其他人可以證明嗎?當時你們在做什麼?”
這話一出口,任永裕差點噴了出來,看著這個心無城府的丫鬟,無奈搖頭。
045 胭脂罪(五)
鳳川臉突然紅了起來,這少男少女的事情倒不可多問。
“那日什麼人陪在夫人身邊?”
丫鬟褪去臉上緋紅,認真想著,“果子、小雨。”
說著便找了二人前來問話。
她們見鳳川並不緊張,她並非青天大老爺,問也就問了。
“那日夫人死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果子:“那日天氣不錯,午後夫人歇息,便讓奴婢去荷塘採些荷葉,夫人素來喜歡荷葉,養在廣口花瓶裡好是豔麗。”
“那你呢?”
小雨:“我一直在門外候著,夫人睡得輕,睡覺時,屋子裡向來不能有人,我們都是在外頭候著。”
鳳川不敢相信的問著,她是否一直在門口守著?她回憶後搖頭,“我本是守著,霞姐姐讓我去燒水,夫人醒來一定要喝上一杯茶。”
“霞姐姐?”
小雨點頭,霞姐姐是夫人的貼身丫鬟,跟了很多年了。
她就是裡面跪著哭泣,燒紙錢的丫鬟。
鳳川突然不急著離開,轉身進了屋子。
“哥哥有事?”夏小姐雙眼通紅,客氣的問著。
鳳川輕輕靠近地上的丫鬟,她下意識地閃躲,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夫人,您怎麼就這麼走了,您死得冤枉啊?”她一哭喊,夏小姐也跟著哭喊。
她左手不停地朝火盆投遞紙錢,嘴裡唸叨:“我給您多燒些,別委屈了您。”
她的右手,一直縮在袖子裡,這是為什麼?
鳳川轉頭看了看夏夫人,她衣冠得體,與正常睡著的人一樣,只是沒了呼吸。頭上的釵飾價格不菲,脖子上的鏈子,手上的戒指都是名貴品,可只有耳朵上的耳環有些奇怪,剛剛鳳川竟然沒發現。
“哥哥怎麼?”
鳳川看著夏小姐,好奇,“為了姨母一身翠珠玉收拾,偏偏耳環換了瑪瑙?”
夏小姐不知,問起身旁的霞兒,“孃親的翠珠玉耳環呢,上次爹爹從外取回便是一套,為何不給她帶上。”
丫鬟看著夫人的棺木,失聲痛哭,“這珠玉耳環那日還帶在夫人耳朵上,夫人被殺害的時候卻意外不見了,怕是在兇手那裡。”
鳳川點點頭,說自己也只是隨便一問。
任永裕帶著她離開,自然去了慕氏那裡。
百姓並不多,農種過後,他們便每天在屋子裡。
“在過個幾日,便要下雪了吧!”
鳳川開口,寒氣從口中冒了出來。
前些日子樹葉還是墨綠,如今樹幹竟光禿禿的,葉子落了一地。
慕氏的鋪子,門兒半掩著,裡面已被人搬空。
“什麼都沒了,怕是珠玉耳環也不在了吧!”
任永裕低沉,鳳川卻搖頭,她信珠玉耳環一定在這裡,因為丫鬟剛剛說話的眼神就是想讓所有人斷定是慕氏做的,那麼這耳環一定在附近。
“誒呦,你慢點兒!”一個老伯被任永裕倒退著撞了一下,嚷嚷起來,他性子急躁,反推了任永裕一巴掌,轉身就跑。
老伯年紀雖大,但性子像極了孩童。
鳳川卻盯上了任永裕剛剛不小心撞到的花盆。
這個季節怎麼會有梔子?
就算是秋海棠也該落了,這盆梔子好奇怪。
任永裕對花有所瞭解,梔子通常五到七月綻放,香氣撲鼻,而這盆花香味清淡,花朵蔫了下去,看樣子是刻意保持它盛開至今,那麼這花一定是長期放在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