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回來後,聽了丫鬟的閒言碎語,氣不打一處來,但因為弟弟喝醉他也不好多說。
“哎,不得不說,人都是命!”夫人抹了淚。緊接著講故事的後半段。
大少奶奶懷了身孕,全府上下興高采烈。
唯獨大少爺一臉沉色。
他心中的疙瘩便是那晚之事。
夫人知道後勸說。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嘴上說不介意,可心裡還是過不去這個坎兒。
老爺聽到這裡坐在椅子上。
這醜事,他不願講。
如今也是逼不得已。
後來,大少爺一次喝醉,回來見大少奶奶正在刺繡,便詢問是為誰做的。
大少奶奶沒考慮,脫口而出,“當然為我的孩兒做的,這小肚兜,還能給誰啊?”
她一臉憤怒的看著,最終唾罵,你的孩兒不是我的孩兒?
大少奶奶看著他,只當他喝多了,便放下手中的剪刀和針線,起身一手扶著肚子,另一隻手攙扶著大少爺。
“走,我扶你歇息。”
話音剛落,大少爺一巴掌推翻她的手。
大少奶奶身子笨重,身子失重,來不及抓身旁的桌椅,一下撞在櫃子上。
大少奶奶大出血而死,大少爺一邊愧疚,一邊埋怨二少爺,之後便搬了出去。
“我的兒不可能糊塗的殺了他的哥哥,他兩人並無仇怨,只是一場誤會啊。”
任永裕和蕭木兩人站在那裡。
蕭木嚴肅,面容緊繃,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日他沒有殺人。
夫人搖頭,她沒有足夠的證據。
但她知道最近二兒子身子骨不好,根本不可能有力氣,爬山,將屍體運送到屋子裡。
任永裕從身上取出那隻耳環,他篤定二少爺是兇手,便拿出耳環,質問這是什麼?
不料,二少爺一本正經。
夫人倒是緊張起來。
她看著耳環,現實找了椅子坐下,後是問任永裕這東西哪裡來的?
“看來夫人倒是認得這個東西?”
夫人不敢相信,老爺詫異的看著她,問發生了什麼?
“這個耳環是美麗的。”
美麗便是陳家死去的大少奶奶。
“美麗的?”
老爺有些疑惑,美麗已死了一陣子,她的耳環怎麼會在家裡,或許是大兒子思念心切,捨不得丟掉吧。
夫人害怕的說,那日這耳環已隨她下葬,她記得清清楚楚,那日她頭上飾品只有兩三樣,耳朵上帶的便是這對耳環。
任永裕愣住,本以為這是二少爺心上人的耳環,如此可推斷出二少爺去過山上,不想這是大少奶奶的耳環。
可入葬之物,怎可出現在山上呢?
“二少爺,冒昧問一句,您對您的嫂嫂是否有過其他的感情。”
萎靡不振的二少爺聽了這句話,立馬辯駁,他與大嫂很少說話,只是出於尊敬,打個招呼,平日從沒有私下溝通。
“長嫂如母,我怎麼會對她有非分之想?”他看著任永裕,不停搓手。
人的每個行為皆因內心不同的想法。
任意肢體語言皆代表不同意義所在。
內心緊張,迫於對他人訴說真相嗎,害怕冤枉之人,通常會搓手。
“小兒幾日來當真害了病,巷口的閬中可證明。”夫人眉間的惶恐尚未褪去,臉上因焦慮而多了一絲不安。
任永裕重新思索什麼人會將這耳環落在那裡。
蕭木悄悄將其拉到一側。
他認為或許是盜墓賊做的。
任永裕差些笑出聲來,哪個盜墓賊會偷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