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夢中渴望的場景。
他難以抑制內心想念,跑上兩步。直接伸手抱緊鳳川。
“你還好嗎?”
她害羞的將下巴靠在任永裕的肩膀頭,“還好,你呢?”
“我不好,這麼久見不到你。很不好。我……我……我好想你。”
任永裕說出這話,臉也跟著微微發燙,他第一次對姑娘說這種話,可心裡那些想念,那些日夜不得相見的悲傷難以忍受,他的臂膀微微抱緊,生怕弄疼鳳川,過了片刻又鬆開。鬆開後再次抱緊,她似乎不再是單獨的存在。而是成為他身子的一部分,融在懷裡,難以割捨。
兩人戀戀不捨,慕氏幾聲乾笑,倒是提醒了任永裕,周圍還有人呢!
小雅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
翠菊打量著她,慕氏卻搶先問出了口,這位是?
“她是丫鬟小雅,現在跟我好著呢,靈兒留在府裡了。”
慕氏向來有疑心,嘴上不說,可心頭總是猜忌這個姑娘的來歷,會不會是姚家派的人。
鳳川挑了位置坐下,一臉憂傷,慢慢的唸叨,姑且一時半夥兒逃不出這個姚家。
任永裕絲毫隱藏不住臉上的神色,他心頭還在想著成親的事情,可卻說不出口,鳳川是大家閨秀了,姚老爺不同意,他沒任何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她的愛,便是對他最好的回應。
“這永裕倒是苦了,你們的親氏只能被耽擱了。”
一經提起,鳳川想起這事情,她無法說出口,爹爹不同意,他說的那些話更是沒辦法聽,可這關乎她最愛的男人,這些話若是說出來會傷害到任永裕的。
任永裕清楚,只是淡淡的說著,不急,過一陣子也好,鳳川還是要在姚家熟悉一陣子。
寂靜的院子裡,翠菊跟鳳川唸叨了最近永裕破過的案子。
聽到案子,她的眼睛閃爍出一陣光芒。
鳳川對於案子的熱愛高於一切,她看著任永裕,唸叨裕哥哥一直探案了得,不過好久自己都沒見過案子了,他確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嘻嘻哈哈,一天過去了,離別之時,戀戀不捨。
“我走了!”
鳳川不敢看孃親的眼睛,她怕看到她眼底的淚輕輕的浮現。
而一旁的任永裕眼底也露出陣陣不捨,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還是哭了。
不知何時才能再見,與此一別,相望無期,他多希望命運能掌握於手中,別離的感覺,如同上了一艘船,這艘船半路突然改變了方向,沒人告訴你它要去的地方,你知道它一定會靠岸,可不知靠在哪裡,更不知靠岸的時辰。
慕氏在一旁默默的說著,生活中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答案可能不會馬上告訴你,但你一定要相信,上天會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姻緣,情分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你不急,總歸有明確的答案。
賭一次,任永裕決定賭一次,只要等待,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請問哪位是探館的探案人?”
一個老伯緩緩敲門兒,慕氏不得已停下接下來要說的話。
或者她不瞭解任永裕的心情,一個痴情男兒,對愛的純粹,對感情的認真。
老伯緩緩的說著,最近家裡莫名其妙總被人用一些顏料塗抹了大門。
周遭圍牆也被人塗抹,寫上了大字。
“什麼字?”
老人家忌諱,卻不得不說出來,那是不同顏色的死字。
任永裕不用猜便知道那是得罪了人。
可老伯在他之前強調,從沒得罪過任何人。
沒得罪任何人?
老伯面對任永裕的質疑肯定的點頭,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如今年歲大了,不用出去做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