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重開的具體日期再說。
程怡一下就蒙了,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居然嚴重到這麼重要的會議都需要取消。而且蕭天就在她隔壁,他居然都不當面來和她說,而是打電話給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需要這麼急著去處理嗎?
程怡很快想起之前天哥是因為明濤出事才宣佈延遲會議開始時間的,於是她撥通了陳明濤的手機。和蕭天一樣,一聽到採月的名字程怡也是噌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怡姐,天哥現在怎樣了?對了,你怎麼沒有直接問天哥取消會議的原因,反而給我電話了呢?”
“天哥幾分鐘前剛給我電話,除了通知我取消會議什麼都沒說就掛了電話。他這會兒應該是趕去醫院了吧?”
“什麼?天哥親自來醫院?這怎麼可能?”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完全超出了陳明濤的預期了,就算被撞的人是裘巖的女人,以天哥的身份也沒必要丟下那麼重要的會不開,親自急匆匆趕來醫院吧?
002 病人家屬
“明濤,周採月現在情況怎樣了?”程怡的聲音聽起來微微有些發緊。
“還不知道,醫生說情況不容樂觀。在事故現場她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程怡著實大吃了一驚。
“明濤,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天哥見到你恐怕會激動,你一定要小心應付。我現在馬上趕過來。”
“怡姐,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天哥要親自過來,現在你也要過來?”
“別問了,沒時間了。”說完程怡也馬上結束通話了電話。只留下陳明濤還有些呆呆地拿著手機發楞,就如同幾分鐘前程怡聽蕭天說完取消會議又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時的反應一樣。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將手術室外處於沉思狀態中的陳明濤驚醒。他順著腳步聲望去,果然是蕭天急匆匆地趕來了。他的腳步聲已經沒有了一貫而有的沉穩。
此時的蕭天和平時的他完全判若兩人。儘管陳明濤怎麼也不願意承認,但他在蕭天的臉上的確看到了——恐懼!他跟隨蕭天快七年了,不管面對怎樣的對手和困難甚至是危機,他從來沒有在天哥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
陳明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天哥!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蕭天的雙眼有些微紅:“她怎樣了?”
“正在搶救,現在情況還不明朗。”陳明濤的嗓子有些發緊,他很緊張,蕭天的神情實在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蕭天雙手撐著腰很是焦躁地在手術室走廊裡來回走了十幾步,突然衝陳明濤吼道:“她到底傷哪了?”
陳明濤覺得自己寧願聽到獅子吼也不願聽到蕭天的這種吼。儘管陳明濤真的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儘管他也是一個沉著冷靜有膽有識的人,但此刻的他卻被蕭天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強烈的氣息嚇到了。
“我…不知道!”陳明濤不光是嗓子發緊,他的聲音已經微微有些發顫了。
陳明濤的回答讓蕭天的雙眼變得更加腥紅,聲音越發地激動:“不是你撞了她嗎?怎麼會不知道撞哪了?”
旁邊陪著陳明濤來到醫院的交警見到蕭天激動的樣子還以為蕭天鐵定是傷者的家屬了,就上前來準備打打圓場。
蕭天這會兒只想知道那女人傷哪了,傷情如何,別的他一概沒興趣管。交警上來張口剛要說話就被正激動中的蕭天直接一推,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應該是傷到頭了,也可能傷到內臟了。我看她頭上流了好多血,又好像是吐了不少血,我不太確定。”陳明濤盡一切可能讓自己鎮定些可以繼續回答蕭天的問題。
那被推倒的交警從地上站起來剛要衝蕭天發火,手術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戴著護士帽的腦袋鑽了出來。
“誰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