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腦子裡就在拱你的…”
採月實在受不了眼前這頭隨處發情的牲口了,直接把眼一閉,把自己當了瞎子和聾子。
蕭天得意而開心地哈哈笑起來。不讓真做,他還可以在腦子裡想!
這麼一個時候,蕭天不禁像個詩人一樣在心裡感慨了一句:啊,偉大的人類心靈!啊,偉大的人類思想啊!鐐銬可以鎖住我的**,但卻禁錮不了我心靈的自由啊!
第一天的晨煉時光,雖然小有意外,但這意外卻讓蕭天嚐到了甜蜜。
到了別墅,小心地褪下采月腳上的襪子一看,果然,傷口並不大,只是一個幾毫米的小裂口。這麼小的傷口就是不小心泡了水,立刻消消毒都問題不大。
但是,這個小問題卻還是改變了蕭天的計劃。原本阿德斯死後,怕採月抗拒,蕭天讓保鏢暫時地撤離,只是暗中保護她了。但現在採月腳底受了傷,開車踩油門踩剎車都不方便,就又叫保鏢跟著她了。
採月這回倒也沒太抗拒,因為剛剛才親身經歷過阿德斯的變態報復,心有餘悸。蕭天的仇敵肯定不只阿德斯一個,誰知道暗中還有多少窺視的眼睛在盯著他和她。
到了公司,果然不出採月所料,當她再次出現在裘瑞國際寫字樓,迎來的是眾人驚訝的目光。沒有人想到她和蕭天的情侶關係被公開後,她居然還會真的回到裘瑞國際,回到裘巖的身邊。
面對意料之中的眾人的吃驚,採月只是微笑著和大家一一打著招呼。不同的人因為心態不同,也用不同的態度回應著採月的招呼,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不解的,也有驚喜的。
雖然腳底有傷,但因為傷口不大,也不需要走太多路,所以,採月看起來和正常的走路倒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裘巖帶採月進了他的總裁辦公室。
採月環顧著這間她熟悉的辦公室。離開這裡已經有近半年的時間了,重新回到這裡,她真的有一種久違的回家一般的感覺。她忍不住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這辦公室中的大班臺和沙發。
裘巖並沒有在自己的坐位上坐下來,而是倚坐著他大班臺的邊沿,抱著胳膊深深地看著採月回到這裡後的一舉一動。
“是不是有一種回家的感覺?”裘巖微笑著問道。
採月和裘巖一樣沒有坐下,她是倚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同樣是雙手交叉抱著胳膊,有些自嘲似地一笑:“是啊!如果一定要我在做雲天董事長和你的秘書之間做選擇,我寧願選擇後者。”
裘巖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但也只是一閃即逝。他站直了身體,盯著採月朝她慢慢走過來。
採月剛剛說那話時並沒有想太多,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說完,她才突然意識到,這麼說實在是很不妥。想要解釋一下,卻又覺得有越描越黑的嫌疑,所謂解釋就是掩飾。一時之間,就覺得有些尷尬。
然後,她看到裘巖向她走來,越靠越近,她居然莫名地有些緊張起來。
這時,裘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這兩者,你做得都很不錯!”
他的雙眼一直緊盯著採月,顯然已經捕捉到了她的不安。她的雙手依舊是交叉抱胸,只是雙手已不像之前那麼放鬆,而是有些過於用力地緊抓著她自己的胳膊。
她朝裘巖微笑了一下,就立刻直起身走向了落地窗。
裘巖並沒有緊跟上前,雙眼隨著她的身形移動而移動。當她在整面的落地窗前站立住時,他的目光也隨之定住。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珍珠啞光白顏色的職業套裝,貼身的剪裁將她美好的身段展現得恰到好處。套裝的布料內嵌亮絲,因為光線的折射而不時閃著絲絲的光。
緊身裙包裹住大半截的大腿,但依舊還有膝蓋上方不足五厘米之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