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只要你不走就好。”
“可是我在乎!”說完裘巖快步走出了房間。
走出酒店時,裘巖看了一眼腕錶,已是凌晨一點多。寒風捲著飛雪呼嘯著吹向他,讓他再次清醒了許多。
午夜的街道冷清無比,連計程車都難覓蹤影。裘巖沒回酒店讓服務生叫計程車服務,卻選擇了自己單獨步行。直到離開酒店幾百米後,才有一輛計程車在經過他身邊時主動慢下來。於是,他上了車。
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讓翁玉徹底地絕望。如果今夜在麵館第一次的偶遇她還不能百分百肯定,那麼當裘巖口中輕喚著“採月”的名字,那麼熱情又溫柔地愛撫她時,她已真的找不出任何的藉口和託辭來騙自己了——他果然是一直愛著採月的!
他甚至在醉酒的情況下對著不著寸縷的她,在這麼寒冷的雪夜寧願用冷水淋自己讓自己保持清醒也不願意碰她!
“哈哈哈……”翁玉絕望地大笑起來,她心碎地喚著裘巖的名字,大笑完後又開始大哭:“究竟我要怎樣才可以不再愛你?怎樣才可以忘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但回答她的卻只有無邊的黑暗和寒冷!
清晨,採月慢慢地睜開了眼。一睜眼就毫不意外地看到蕭天正單手撐著頭微笑地看著她。只要他陪著她的整夜,她清晨醒來一定就會看到這樣的他。
“醒了?”見她醒來,蕭天伸出手為她理了理流海處的頭髮。
“嗯。”她懶懶地微微一笑又舒服地閉上了眼,心裡卻在感受此刻與蕭天在一起時的幸福!
“昨晚累壞了,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她向前靠了靠,伸出胳膊圈住了蕭天的身體,閉著眼輕輕地“嗯”了一聲,頓了一下又還是閉著眼輕聲呢喃道:“陪我!”她知道蕭天沒有賴床的習慣,可他又喜歡像剛才那樣靜靜地看著她醒來。等她一醒,他要麼就吻她和她**一番,要麼就會起床了。
蕭天的身體也往前靠了靠,輕輕摟住了她,又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好,陪你!”
她有些訝異他居然真的答應了陪她,兩人也不再說話,就這麼又閉上了眼,靜靜地躺著。
不到半小時後,採月再次睜開了眼。他果然已經睜開眼,又在望著她。
“睡好了?”他輕輕地問道。
“嗯,好舒服!不想起床怎麼辦?”她輕輕地動了動腦袋,髮絲噌著他的胸口。
“今天是週末,你又難得沒什麼事要忙,不想起床就多睡會兒。”
“那你還陪我嗎?”她胳膊一伸再次圈住了他。
“昨天我就告訴王姐讓她今天不用過來了,所以我得起床去做早餐了。你再睡會兒,要是餓了,就起來吃點。”
“嗯。”她微微有些失望地放開了他,但也知道他這樣地陪著她賴床已經是破天荒的事了。
蕭天掀開被子穿上衣服離開了臥室。
採月躺了一會兒覺得蕭天不在,自己一個人躺在被窩裡也沒那麼舒服了,於是就也起身穿上了衣服。
她拖鞋都沒穿,赤著腳極小心地走在地板上。果然,蕭天正在廚房專心致致地煮著粥,背對著廚房門。她輕手輕腳,連呼吸都減弱到最輕程度,偷偷地走到了他的身後。就在她伸手要摟向蕭天的前一秒,蕭天連頭都沒回,就很淡定地微笑著說了一句:“我家小懶貓這麼快就起床了?”
“喂,你太神了!我都這樣了,你也能知道我在你背後?”她極感驚訝又極感挫敗。
“要是連你這樣的小懶貓都可以偷襲我,我豈不早就死了幾百回了!”蕭天轉過身,邊說邊輕輕地敲了敲他家小懶貓的腦門。
“那你在家裡也不用這麼緊繃著吧?難道你隨時都是這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