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這個男人其實很迷人,年輕、帥氣、身手又好,之前因為情緒不好沒注意分辯,現在看起來,這男人的氣質倒不像是那種靠吊富婆生活的人,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明顯又內斂的貴氣。
再細看之下,採月才猛然想起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正是燕紗會館真正的老闆——哈曼德。
去年十月份的那個燕紗內部拍賣會上,她曾經見過哈曼德。當時,她和蕭天正有些小矛盾,因為哈曼德過於明顯的騷擾,她當著哈曼德的面,表明自己是蕭天的女人,這才讓哈曼德收斂道歉。
只是她和哈曼德直接打照面也就幾分鐘的時間,而且這個人又不常在本市露面,所以採月並沒有太用心地去記住他。
怎麼,這哈曼德是知道她和蕭天鬧矛盾,所以現在又想來騷擾她了嗎?
“哈曼德先生,我想是您自己搞錯了,我不欠您什麼。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邀請過您,是您自己主動願意陪我過招的,也是您自己要在這裡等我的。”
這樣的理由對哈曼德顯然沒有絲毫作用。
“事實是,如果不是我出手阻止,以您之前擊打沙袋的方式,您這會兒恐怕人已經在醫院了。如果我不在這裡等您,您以後可能還會以這種方式對待自己。”
011 為情所苦
哈曼德停了一下,加重了一點語氣:“而且,如果我不等在這裡,您恐怕一直都不會想起我是誰來。我在您的印象裡,就一直只會是一個騷擾女士的令人討厭的男人。”
採月並不打算因為認出了這男人是哈曼德,就對他有更多的客氣。
“您以為您現在等在這裡,就不是一位騷擾女士的人了嗎?”
採月的冷淡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哈曼德滿臉的淡定和自信。
“如果您願意給我們彼此一點時間去了解對方,您就不會這麼認為了。相信我,我並沒有要騷擾您的意思。而且,多一位像我這樣的朋友,您一定會覺得很有意思的。至少,您可以暫時從您現在的煩惱中解脫一會兒。”
“你憑什麼認為我現在有什麼煩惱?”採月懷疑在看向哈曼德。
“以您剛剛的身手,怎麼都不應該像個生手一樣地擊打沙袋,所以您一定是心情不好才會如此的,我說得對嗎?”
原來只是因為這個猜到她心情不好。
“我這個人很固執的,如果您今天不答應還我時間,您會發現自己接下來的時間,都會因為我而耗費,這對我們雙方都不是好事,對嗎?”哈曼德繼續地爭取著。
採月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傳言,這位哈曼德從小就個性古怪,要麼喜歡整天呆在屬於自己名下的城堡中,要麼喜歡全世界到處走。據說,有一次他正和一位朋友在大街上聊天,聊到某國有趣的趣聞,他居然當即家都不回,直接去了機場。在路上讓管家開著車,把他的行李和護照送到機場,然後就直奔了趣聞中的某國。
這麼一個古怪的人,採月倒真的起了認識他的興趣。
兩人直接到了會館的二樓。那裡有很安靜的休閒區,可以安靜地發呆、也可以聊天對飲。
“你喜歡白巧克力馬天尼?”一坐下,哈曼德就開口問。
上回採月坐在這裡時,就是要的白巧合力馬天尼,他居然到現在還記得,採月頗感意外。
“不,偶爾喝一喝,談不上喜歡。”受蕭天的影響,她現在也並不喜歡在人前暴露太多她的喜好。
“那現在你想喝點什麼?”
“你不是說,想讓我陪你喝咖啡嗎?來杯摩卡吧。”
和裘巖一起工作不短的時間後,她才品到了真正的所謂藍山咖啡。原來正宗的藍山並不那麼苦,倒是有一點酸。受裘巖影響,她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