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是蕭天身邊的“董事長夫人”,後來,她身為楊玄名義上的情婦,被人稱為“如夢夫人”,而現在,蕭天不再是雲天的董事長,而是身份公開的共和國中將,所以,她就成了“將軍夫人”。
雖然早已不是第一回被人叫“嫂”和“夫人”,但採月臉上還是微微地有些害羞。
“兄弟們好!”
除了袁鐵和許援,其他幾位都是不曾親眼見過採月的。他們彼此地面面相覷——眼前這個嬌弱的小女人,就是那個傳說中殺人如麻的金花會的如夢夫人嗎?這畫風完全對不上呀!
來之前,在他們的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女人就算以前只是個嬌嬌小姐,可在那麼一個真正是黑邪狠辣、又掌握著多國政局要害的黑老大身邊生活了好幾年,那她的眼角眉梢怎麼都難免會帶出幾許殺伐之氣來吧?
可是,居然完全地沒有。
不僅沒有,這女人看起來比普通的女人還要嬌、還要弱呀。就像風一吹就要倒,就像對他說話聲音大一點,都能嚇到她一樣。
酒席宴上,羅漢們向蕭天、也向採月頻頻舉杯相敬,當然,主要還是敬蕭天,因為採月畢竟是女人嘛,而且又是這麼一個嬌弱的小女人,這才只喝了一杯酒,那白嫩的小臉上,就緋紅緋紅的了。
蕭天興致頗高,完全是來者不拒。
雖然羅漢們曾經因為拼酒而被集體罰寫檢查,但今天這事情實在是一件大喜歡。他們實在是高興,就顧不上節制了。更關鍵的是,老大自己明顯也是越喝越高興。
這本是喜宴,採月自然也不會阻止。但喝著喝著,她發現眼前的男人們都有些剎不住車了。正常的吃喝,慢慢地就朝著拼酒的路上奔了。
採月只微微地皺了皺眉,也不出聲,就只在蕭天又要再次仰脖喝盡杯中酒時,不著痕跡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外人完全看不出什麼問題來,但蕭天立馬就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家寶貝不高興了!他必須立馬適可而止,不可以再喝了。
很久以前,她就擔心他的身體。這次她重回他的身邊,也是一直在監督他的飲食和作息。
雖然他想盡各種辦法,想與她成就好事,但除了回國後的頭三天,她體貼他太久沒沾女人,所以基本上都許了他的放縱,但後來,她堅決地將一天的次數限定在了兩次以內。兩次以後,不管他怎麼懇求、耍寶、逗弄她,她都是堅決地不從。
而且,每回見面,她都要仔細地觀察他。如果哪天他回家後還忙了工作,睡得晚了點,第二天她基本都會嘮他,直嘮到他被迫發誓,以後再也不敢隨便再那麼晚睡了,她才會罷休。
這幾年她沒在他的身邊,他的確是不知道疼惜自己。雖然他現在已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在兩個身份之間做切換了,但他反而更加地把精力投入了工作中。因為,除了工作,他根本就沒有生活呀。這讓他的身體繼續處於了一種虧耗的狀態。
所以,她現在要想辦法將他曾經虧負的,慢慢地補回來。他現在的年齡正處於關鍵的階段,若是補好了,完全恢復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平享天壽還是完全可能的。可若是繼續地虧下去,只怕他的壽命就會大減。
此刻,見自家的女人眼角帶了些許的鋒利,蕭天端著酒杯的手,生生地就停住了,沒敢往嘴裡送。
“不喝了!今天就喝到這裡了。”蕭天說著,居然把酒杯放下了。
大炮立刻就不幹了。剛要提意見,立刻就被坐在他左手邊的袁鐵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大炮很是不得要領地瞪了袁鐵一眼:“你踢我幹啥?”
袁鐵臉色很是難看地看了大炮一眼,那眼神裡有提醒,更有警告。
但心粗的大炮依舊沒有會意。他最喜歡跟老大拼酒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