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收拾得差不多了,燈線都接了過來,已經通電了,又增加了一些傢俱。
徐衛國自己燒了鍋水,兌了一半冷水,自顧自地擦洗乾淨了,就提了一把刀子走向林小滿。
刀子沿著繩子一刀一刀削著,割開了林小滿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割進去。
林小滿一動也不敢動,只有任他發洩。
衣服被削成了碎布,身上只剩下了鬆垮垮的繩子,限制著她的行動。
刀子噹的一聲扔到了地上,徐衛國欺身而上,直接分開她。
床上,前後,上下,桌子,櫃子,鞦韆,最後又被放到了那隻從來沒派上過用場的八爪椅子上。
椅子是好的,很省力,所以徐衛國玩得很盡興,玩到後來,才把繩子給她解了,用椅子把她一一固定好,選擇他喜歡的方式。
一天,又一夜,這日與夜就連了起來。
最後的最後,她聽到他在耳邊狠狠地說:“真想弄死你!”
林小滿已經完全失聲了,嗓子眼疼得像腫了般,只能可憐巴巴地歪在他的懷裡,昏睡過去。
等她睡著了,他又把紅花油找了出來,把她手腕腳脖子上的勒痕小心翼翼地抹了。
到底什麼時候,他這小野貓才會真的乖一點?難道真要捆著她?
他不想每一次都受這種驚嚇。
他在營區,她在家的時候,監管不到,這不太好。他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隱患。
徐虎虎小課堂就強勢上線了。
“把小學二年紀的課本看了,生字寫完,組詞,造句。然後是三年紀,四年紀,五年紀,一直到初中高中的書我都幫你弄來了。
等你全學完,去考個證,我把你招到營區給我當書記員。”
偷懶的時候,就用鞭子抽!當然是虎鞭,毫不留情的抽!
蘇上言直到上了軍事法庭才發現自己落進了一個圈套之中。
殺死蘇相干的那把槍上的指紋不知道怎麼的只有他一個人的,蘇高芬也出庭指證他和蘇相干因為蘇冷起了隔閡,一言不合就拔槍射殺。
人證,物證俱全,這案子是個傻子也知道怎麼判了。
更何況,一個軍區的司令員,一個軍的軍長還出庭旁觀了。這案怎麼著也要判得漂漂亮亮的啊。
案子判出來之後,蘇一白等人才知道訊息。就算是蘇家擁有天大的能量,也施展不出來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能想到的黑鍋,一個一個的甩給蘇上言背起來,好撇清自己,以圖自保。特別是蘇一白自己,他非常慶幸當天提前回了城,並在駱驕陽面前露過臉,有許多人可以證明他在招待所,沒有離開過錦官城。
當天和高芬演戲的還有幾名暗人,並沒有去蘇家碉樓,躲過了一劫,各自潛行出城逃逸了。
蘇高芬一人的證詞,不足以定蘇一白的罪行。碗豆,因為要扣蘇上言一個死罪,也已經成為一個死人,無法作證。
這件事情演變到現在,變成了選擇題。是選擇運用現有的證據,讓蘇上言下臺,把碉樓裡屬於蘇家的絕大部分暗人消滅呢?還是先不處決,等著把蘇一白也扳倒,一起全部幹掉?
驕驕陽和李劍南就徵求了徐衛國的意見。
“衛國啊,你知道的,蘇家在京城立足上百年,勢力盤根錯節的。要是給他們喘息時間,只怕到時候事情還會出現不可控的變化。我和老李的意思是,先把蘇上言和他們這些大的惡勢力先弄下來,至於蘇一白那邊……需要徐徐圖之,你覺得呢?”
“蘇一白之所以敢猖狂,不過就是有蘇家做後臺。打掉了蘇上言,蘇家老不羞也死了,然後想在眼皮底下訓練出這麼多暗人來使用,他們絕對還有什麼掩人耳目的訓練基地。把他們這個渠道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