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道,把那賊人抽魂煉魄也在所不惜,可此女卻是不知廉恥,自願去做人爐鼎,原本她早在四十多歲時就已成就金丹,說來還是方師叔的師妹,當年也是風采絕代之輩,可此人到了後來不思進取,不苦心修煉妄想一步登天,以為攀上大能修士就可以依靠昇仙,可哪裡又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結果被人破去金丹不算,甚至連靈根都被毀,從逆天之資質變成現在也不若是三流的靈根資質,可謂是自作自受。”
真有自願做爐鼎者?女修看了看蕭雨荷又看了看那名女子,且不管真假,很明顯的眼前這位叫蕭雨荷的道友與那名女子有不小間隙。不過又與自己有何干系,一人為築基期,一人為金丹期,她自然順著對方的話微笑道:
“蕭道友所言極是,我等修仙者唯有歷盡艱難萬苦,無盡寂寞的苦修才能夠有所大成,又怎能投機取巧妄想依靠他人,還好貴門還有像蕭道友這樣資質上乘,耐得住修行之苦的核心弟子,此女這樣的人也畢竟算是少數,不然今日貴門也不會有放前輩這樣幾萬年未曾出現的飛昇者,我等修者也不會有福氣看到這逆天一幕了。”
“當然,這位前輩,蕭師叔可是彩雲峰厲長老門下的得意弟子,修煉速度極快不說,還是上好的水靈根資質,更不用說潔身自好,還是處子,過段時間便要和蓮花峰掌門門下李丹師叔結成道侶呢。”
在旁的女弟子聽得女修誇自家師叔,忙嘴甜說起自家師叔的好話來。
女修有些吃驚,“蕭道友未來的伴侶可是外界所道天下第一錘,號稱千斤錘的李丹?!”
蕭雨荷嗔怪了旁邊的女弟子一眼,面帶嬌羞之色,“就這丫頭多嘴,是的,他那個粗人那裡有外面傳的那麼神,都是誇大其詞。”
女修一臉羨慕道:“是蕭道友自謙了,李丹可是在金丹期的百人榜上能排到前五十位,果然蕭道友真是人中之鳳,不然也不會得李道友垂青。”
聽得女修的好言,蕭雨荷心中甚是得意自傲,看這女修還是金丹初期,雖然臉上帶著笑容,繼續假裝自謙道:
“哪裡哪裡,我也不過是金丹初期離元嬰期也還遠著呢,更何況飛昇,沒道友說的那麼好,說來慚愧,因為我與此女有那麼點遠親關係,此女姓蕭名瑤,以前我家中看她可憐便收留給碗飯吃,沒想卻是這種人,要知我們女修不比男修,若是失了處子之身,修煉的速度便要遜色好幾層,甚至可以說大成無望,如此不自重之人,身為同宗實在痛心她辱沒師門,辱沒蕭家。”
聽到此女修看著那名叫蕭瑤女子的目光也不由帶上輕慢之色感慨,“確實啊,我們女修比之男修這成道之路要更困難,沒想她的名字中也有個瑤字與剛才方前輩叫喚的女子——方憶瑤道友名字相似,同樣有個瑤字,卻是天差地別。蕭道友我們走吧,有些修道上的問題正想找人討教一番,不知道蕭道友可願意指教一二。”
“求之不得,還請道友隨我來。”
蕭雨荷面帶微笑和女修及那名女弟子再也沒多看遠處蕭瑤一眼,轉身向蓮花峰洞府走去。
至此原本熱鬧非凡的蓮花峰頂上除了那名還怔著出神的女子,冷冷清清,再無一人。
“阿呸!一群無知婦孺,難得臉蛋長得都不差,卻一個個都是刻薄之人!”
忽然一個聲音從蕭瑤的懷中傳出,接著從她胸口冒出來一顆小小的毛茸茸的豹子腦袋。
“什麼要是處子才好修煉,都是些歪理,老子就只聽過被採補了才會修為難進!還有你!”豹頭轉而看著她,“就由著這些嘴碎的女人胡言亂語?!虧得你還能沒有心障,念頭通達,要是以前老子早就上去抽他們的魂煉他們的魄,凡辱我,笑我,輕賤我者,死!”
蕭瑤這才把目光從遠處收回,平靜的睨著自己胸口冒出的豹子頭,頓了兩秒,伸手捏住這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