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跑出去?可是外頭蹲守的人說屋裡沒人出去過,那吳域江到底去了哪?”蔣婧容又往衣櫃和床底看了看,能藏身的只有這兩處了。
林迅喬見狀殺意頓起,蔣婧容這個女人真的惹毛她了。為了陷害自己她還真是不遺餘力,無所不用其極。
笑了笑,林迅喬故作疑惑地問:“表妹,我在此等了許久,遲遲不見紅歌給我送衣裳過來,可否請表姐派人去看看她是否迷了路,找不著我了?”
蔣婧容嘴角略抽,笑道:“肯定是我府中的那些丫鬟為給表妹找一身合適的衣裳費了些功夫,我這就讓人去催一催。唉,這些個新來的丫頭做事就是懶散。”
林迅喬笑眯眯地誇道:“表姐太謙虛啦,我還正想誇你府裡的丫頭勤快呢。適才送我來客房的那兩個丫鬟將我送進門後,連門都沒進便急急地走了,好像是趕著做別的活去了。要是每家的丫鬟都能像順昌伯府的丫鬟這麼勤勞能幹就好了,工錢一樣乾的活卻是比別人多,大姑 果然是治家有方哪。”
蔣婧容聽後俏臉紅白交加,季知行這是當面諷刺伯府怠慢客人,毫無規矩。
感受到其他小姐投來的異樣眼神,蔣婧容掐緊指甲,只能裝作聽不懂林迅喬話中的諷意,略帶尷尬說:“行兒表妹謬讚了。”
林迅喬想到床底下的吳域江,一把拉住蔣婧容的手說:“表姐,我近日遇到了一些難題,知道你最是聰慧靈敏的,想讓你與我點撥一下。可否請你 點空來,私下聽我叨一叨?”語氣中帶著撒嬌和懇求。
蔣婧容知道她是想私下跟自己談,或許是在為吳域江的藏身之所做掩飾,有心戳穿她的詭計。怎奈自己的手被她牢牢地抓住,緊得發疼,根本掙脫不開。
待看到林迅喬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蔣婧容生怕把她惹急了會來個魚死網破,便點了點頭,笑著對眾人說:“我與表妹有些貼心話要講,可否請眾姐妹暫時出去遊園,我倆很快便來。”
眾人雖好奇她們玩的把戲,但還是很識趣地退出客房,把空間留給她二人。
等人都走遠了,林迅喬松開蔣婧容的手,挑眉笑道:“表姐適才見到只有我一人在這房裡,是不是很失望?”
蔣婧容揉了揉被林迅喬捏疼的手,平靜地回:“行兒表妹說的這話我聽不明白。”
林迅喬站起來直視著蔣婧容,冷冷地說:“你聽不明白沒關係,心裡明白就行了。”
見蔣婧容還是不死心地到處亂瞄,林迅喬故意暢快一笑,“表姐不用找了,我進屋的時候你想要讓他在這的人已經走了,否則這會表姐應該是舉杯慶賀自己的計謀成功實施,而不是站在此處被我譏諷了。”
蔣婧容見林迅喬笑的得意,心內那團火燒得愈烈,咬牙切齒地說:“季知行,你少得意,不是每回你都能這般幸運的。”
林迅喬就是要激怒蔣婧容,不然怎麼能將她的真話套出來。
她惋惜地搖搖頭,看著蔣婧容說:“表姐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了一個瑞郡王搞得我們姐妹反目成仇。其實你喜歡瑞郡王那是你與他之間的事,與我何干,你何必幾次三番地為難於我呢?我與他之間真沒什麼,都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
這話聽在蔣婧容耳朵裡,分明就是有炫耀和諷刺之意,她羞怒難當地罵道:“季知行你別血口噴人,你自己與他人不清不楚,別妄想也藉機抹黑於我。”
林迅喬“呵呵”笑了兩聲,故作嬌羞道:“不管表姐因為什麼原因不喜於我,都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喜表姐。適才那番話不過是我試探表姐你的,既然你說你無意於阿瀾那我便放心了。前幾日他讓人傳了信給我,說不日便要向皇上求旨賜婚,早日迎娶我過門。屆時還請表姐不計前嫌,來喝杯我與阿瀾的喜酒。”說完不好意思地掩面 ,故意露出瑞王妃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