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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要緊,便沒有去追那個刺客,忙轉身跑到大門口呼叫眾人來幫忙搶救季大小姐。”

元乾帝問底下跪著的眾人:“事情可是如文大人所說一般?”

底下人的答案基本上千篇一律:奴才們趕到時,季大小姐已經傷重昏迷,文大人確實在偏殿門前大力呼救,其他的卻是不知情了。

元乾帝轉而問淑貴妃:“愛妃早上可是請了文大人來重華宮說話?”

事實上淑貴妃根本就沒讓人去請文策說話,眼下她也知道自家侄兒連同文家是被人算計了,但既然文策敢那麼說,說明他已 有成竹,自己順著他的話來說總不會錯。

淑貴妃當下便跪拜在元乾帝面前回:“臣妾聽聞文老太君近來身 不適,便想找文大人問問情況,順便讓他帶些藥材回去給老太君補補身子。”

元乾帝點頭,又問文策:“文大人可還認得帶路的那個宮女?如果她此時也在這殿上,麻煩你起身給聯指出來。”

文策起身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下的宮女,指了指當中穿淺青色衣服,左下巴處有顆小痣的宮女說:“便是她了。”

元乾帝問那個瑟瑟發抖的宮女,“你是哪個宮的宮女,叫何名字,適才文大人說的是否確有其事?你給聯一一如實答來,若有半句虛言,聯定不輕饒。”

那宮女嚇得幾欲哭出來,聲音顫抖卻是清晰地說:“奴婢是重華宮服侍貴妃娘娘的彩屏,今早,今早……”她抬頭看了淑貴妃一眼,一副想說不敢說的樣子。

元乾帝怒道:“吞吞吐吐的做甚,給聯一五一十地如實道來。”

那宮女將頭磕得“嘭嘭”聲,一面帶了哭聲道:“今兒奴婢身 不適,與屋裡的彩琴調了班,並沒有在貴妃娘娘身邊伺候,是以根本就沒人讓奴婢去請文大人來重華宮,奴婢也不知為何文大人一口咬定是奴婢帶了他去的偏殿。”

一時間眾人齊齊看向文策與淑貴妃,那眼神分明是在說那二人撒謊。元驚瀾惡狠狠地盯著文策,看他如何解釋。

文策卻是一派雲淡風輕,絲毫不受影響地問元乾帝:“可否請皇上容微臣問這個宮女幾個問題,屆時誰真誰假便可一目瞭然。”

元乾帝揮手,“准奏。”

文策走到宮女身邊,柔聲問:“彩屏姑娘是嗎?你說你今日身 不適,並無在貴妃娘娘身邊伺候,是以並沒見過貴妃娘娘,也沒見過下官對嗎?”

彩屏不敢小覷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答:“迴文大人的話,奴婢今兒身子不適一直呆在屋裡休息,是以並沒有見過貴妃娘娘,更沒有見過文大人。奴婢的調班在內侍處有登記,文大人派人前去檢視便可知曉。”

文策笑道:“如此說來,彩屏姑娘今兒早上一直呆在屋裡並無去過其他地方,對嗎?你並沒有見過下官,更沒有帶下官去過偏殿,對嗎?”

面對文策的 有成竹,彩屏越是心虛,暗道:“難道自已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可是身上所有的物件一應俱在,他不可能有證據說明自己曾經和他在一起,更無證據證明自己去過偏殿,一定是他故弄玄虛,想誆自己。”

她穩下心神,輕聲卻堅絕地說:“奴婢今早確實並無見過文大人,更沒有去過偏殿,奴婢一直在房內休息。”

文策輕輕掃了一眼她的腳下,笑眯眯地問:“彩屏姑娘確信你說的是事實?並不是頭昏腦熱而引起的胡言亂語?你確定今早沒見過下官,也沒去過偏殿,而是一直在屋內休息?”

彩屏覺得背後有一層冷汗沁出,此刻卻得咬牙堅持道:“奴婢今早確實並未見過文大人,更無去過偏殿,奴婢一直在自己的屋內歇息。”

文策轉頭請示元乾帝:“可否請皇上派幾個侍衛先將這個宮女拿下,臣怕她一會畏罪自殺。”

彩屏聞言大驚失色,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