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您莫屬啊。若這會公公有空,不如由下官做東,請您上雲禧樓先喝個傳旨酒如何?”
順公公推諉道:“灑家還要趕著回宮給皇上覆命呢,這酒啊還是下回再喝吧。恭賀侯府大喜啊。”
“既如此,那下官便也不留公公了,您辛苦了一趟,下官送您出去吧。”季修平一邊送順公公出門,一邊往他的懷裡塞了一疊銀票。兩人推搡了半天,最終順公公還是收下了。
坐上回皇宮的轎子,順公公摸出懷裡的銀票一看,季府果然財大氣粗,季侯爺當真會做人。這一出手就是一千兩,就連抬轎的那四個太監每人也封了五十兩的賞銀,給足了自己面子。
順公公算了一筆賬,今天就因瑞郡王和季大小姐的婚事,自己白賺了六千兩,這二人當真是自己的財神爺,以後得供著點才行。
順公公剛走,季府門前便燃起了鞭炮慶祝喜事。季老太太和季許氏也發了話每個下人都有賞銀,一時間整個季府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
林迅喬此時如眾星捧月般,被季府眾人圍在堂中央,耳邊盡是一片道喜聲。她看著手中的聖旨,感慨頗深。
這並不是一份位高權重者賜予的一旨聖令,而是一個男子沉甸甸的情意,拿在手中竟覺得有些發燙,似乎自己有點承受不起這樣的深重。
季知妍走過來笑道:“妹妹恭喜姐姐大喜,不知可方便到姐姐那裡坐坐。”
林迅喬見她笑得真誠,眼神微閃,便知她有話同自己說,也笑了下,說:“謝謝六妹妹,咱們這便過去吧。”
二人同各位長輩拜了別轉身就回了覽月閣。季知意對著兩人的背影狠狠地“呸”了一口,“馬屁精,假清高。”心底卻是對林迅喬又羨又嫉。
季知妍進了屋,自行找了個位子坐下,問道:“姐姐的傷可好些了,父親和母親不讓我等來打擾姐姐養身 ,是以妹妹現在才來看姐姐,姐姐不會怪罪吧?”
林迅喬微笑:“我喜靜,你不來我高興,你來了我才要惱。”
季知妍吃吃一笑,“姐姐說話真是越來越直白。”
“明人之間不說暗話,妹妹今日來找我,有何事?”林迅喬將手中的聖旨放在桌上,輕聲問。
季知妍斂了笑意,陰狠地說:“那蔣婧容真是賊心不死,你道她都要嫁入國公府了,不去好好 辦她的婚事,擔心她的夫家,為何一直咬著你我二人不放?”
林迅喬聞言臉色微沉,這個蔣婧容自己好像很久沒理會她了,一直以為她要嫁人了便能安分些,沒想到她還是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這回她又讓你做什麼?”林迅喬扣著桌角,想著怎樣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蔣婧容。自己卻是不想讓她死的,讓她痛苦的活才是最痛快的報復。
季知妍微紅著臉,好似那事難以啟齒,吭哧了半響,終是吞吞吐吐地說:“早前她得知瑞郡王每天都來府上探你,便讓我假裝偶遇去勾引瑞郡王。”
林迅喬驚愕之餘卻是笑出聲來:“這個蔣婧容,虧她想得出來。”不過季知妍這兩年真是出落地越發好了,隱隱有國色之姿。見過她的人無不誇她姿容出眾,怪不得蔣婧容想出了這個美人計。
季知妍見她不怒反笑,心下沒底,忙解釋道:“姐姐放心,我對瑞郡王絕無那個心思,這事我一直敷衍著蔣婧容呢。只是她要脅我說若再無好音訊便要將那個錦囊交給母親了。”
說到此處,季知妍的聲音帶了幾分急切,道:“眼下姐姐已經賜了婚,五姐姐是一早就訂了許公子的,四姐姐也配了蔣表哥,唯獨我的婚事還拿捏在母親手裡。若是母親看到了那個錦囊,還不知她會將我許配給什麼人來作賤我呢。”
林迅喬低頭沉思了一會,陰測測地笑:“咱們得想個兩全的法子讓蔣婧容主動交出那個錦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