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遲到五分鐘。”他低頭一看手錶,柳文彥溫言道:“不要緊,冷盤剛上,熱菜沒下鍋,一切剛剛好。”
“今天的會面讓阿sir們保障一下通行是應該的。”
張國賓轉身介紹:“喔,對了。”
“這位是我們和義海在臺北分公司的負責人趙山河,長毛,柳辦你直接叫他長毛好了。”
趙山河一身黑色西裝,上前一步,握手道:“柳辦,久仰,常聽賓哥提起你為了港事奔走,將來請多關照!”
他俯身彎腰。
柳文彥連忙扶住他肩,勸道:“趙先生,不敢當!”
“你是個有為青年,是我們的好朋友,很多事務需要你配合,我的名片,多聯絡。”他在西裝口袋取出一個名片夾,大開抽出張名片遞上,趙山河接過名片禮貌性看了一眼,卻目光露出驚異。
張國賓倒沒有偷看,邁步進入餐廳,海景餐廳旁擺著三張椅子,木桌中間是兩瓶茅臺,兩瓶五糧液,一束鮮花。
“嚯,一下拿四瓶好酒出來,柳先生,發達啦?”他拉開右邊的椅子,把主位留給柳文彥,柳文彥坐下道:“我怎麼敢發達?我發達就糟糕了。”
“今天心情好,辦公室裡最後的存貨都拎來了,張先生,趙先生,今天不醉不歸啊。”這不大像是談正事的樣子。
張國賓面帶笑意:“我同你也是朋友,不醉不歸ok的,但是話要先說清楚,既然不是發達,那就是死老婆咯?”
柳文彥開著酒,搖頭晃腦:“非也,非也。”
張國賓震驚道:“老柳,提拔啦?”
“嘿嘿。”柳文彥面帶竊喜,把三樽白酒擺開,憋著笑道:“快五十歲的人了,想著再幹兩年提前內退吧,非要給我加加擔子,你說!我能不發牢騷嗎?最後沒辦法,為百姓服務咯!”
張國賓笑著舉起酒杯道:“別屁話了,乾杯!”
柳文彥舉起杯子:“乾杯!”
趙山河一同舉杯,他看見柳辦的職務字首上多了一個字,柳文彥一口乾掉整杯白酒,又喝了一口純淨水,嘶哈出酒氣:“舒服!”
“這回還要多謝張生啊,要不是張生的兄弟會幹事,我也沾不了光,將來可要跟二位多聯絡感情。”
張國賓怪笑道:“你不怕跟著我們同行,肩膀上擔子越來越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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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加群的人比較多,同意十幾個,系統就說操作頻繁,有想進去的,今天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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