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彷製藥,也得購買美國進口的彷製藥,合眾國總部不可能放棄大中華區的彷製藥市場。”
香江到底是英國老的香江,而不是美國老的香江,英國老可以調動各執法部門強行動手,美國老卻只能依靠遊說來獲得支援。
醫療資本的遊說搞掂普通商人不難,要搞張國賓卻遠遠不夠格。
龐迪讓嘆道:“是啊!”
“按計劃做事吧。”
醫療資本在面對市場危機的時候,有一套很成熟的公關機制。
合眾國被譽為燈塔的最大原因,不是和眾國講文明,講禮貌,是合眾國掌握著制定文明的話語權。
同一件事,他做是文明,別個做是邪惡。
這是美式風度。
“叮!”
酒店五層。
張國賓邁步走進電梯,來到一間包間門口,踏入包廂大門,張開雙臂朗聲笑道:“沉老闆,好久不見。”
沉鑫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戴著墨鏡,正在看海,聞言就轉身大笑:“張先生,我可一直都在想你啊!”
“上次合作還是義務商貿城的專案吧?”
沉鑫雙手輕輕搭住張國賓的肩膀,張國賓同他分開,望向沉鑫的八字鬍,感覺沉老闆的氣質越來越令人琢磨不透。
這不僅是城府深沉,更是擅長自我保護。
他則笑著搖頭:“沉老闆,此言差矣,我們的合作不是一直都在進行嗎?”
“每個月香江輸入內地的紅油,只有多,沒有少,這不,一有新生意我就想到你了。”
沉鑫大笑道:“是是是。”
“來!”
“請!”他手一抬,二人落座茶室,楚壞穿著西裝,把門關上,在室內負責端茶倒水,房間裡,站著雙方七八個人,門口有十幾人守衛。
張國賓接過沉鑫遞來的茶,率先笑道:“唔好意思呀,沉老闆,前面在樓底下撞見美國老,同美國老聊了聊。”
“上樓晚了幾分鐘。”
沉老闆提著茶壺,斟滿一杯熱茶,自酌道:“張生已經早到了,我們兩人之間還用客氣什麼?”
“對了,美國老跟張生要聊什麼?”
張國賓搖頭晃腦:“還能是什麼?希望我停止銷售彷製藥咯,開了五千萬美金的價碼。”
“張先生真是好樣的,不吃美國老的救濟糧,吾輩楷模!”沉鑫好話跟不要錢不一樣。
張國賓笑道:“我剛答應給兄弟們供平價藥,自覺不算對江湖兄弟有恩,但收了錢,卻對江湖兄弟有愧。”
這恩與愧皆為百萬人。
“何況,美國老自己一樣賣彷製藥,當前,世界上最大的五間彷製藥公司,清一色都是美國製藥廠。”
“印度幾間大產還要往後捎捎。”彷製藥市場跟專利藥市場,共同組成醫藥市場,不是非此即彼的關係。
美國醫療資本是直接通殺!
而那些美國彷製藥不止生產專利過期的產品,其中也不乏製造別國專利期內的產品,套路跟印度一樣。
換個名字賣咯。
正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就算過專利保護期,別個也想賺你一筆,富人想要更富。
窮人與富人間,無關對錯,屬於屁股問題,天生為接級之敵。
張國賓跟堂主,各社團龍頭算富人,要關照的百萬市民卻是窮人。
張國賓天生就坐在窮人的椅子上,這叫不忘初心,所以有時候心裡要裝著東西,你才是個東西。
沉鑫搖頭吹拂著熱氣,出言道:“你講的事情我打聽過,美國醫療資本確實強大,而你給的藥在內地市場更大。”
“我已經打通關係,為民生供藥,希望張生開價能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