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賓哥號令。”
“現在賓哥在臺島談生意,阿公要是妄動兵權,豈不是會引得賓哥猜忌?”
元寶閉上了嘴。
雖然,他很想問問科技如此發達,為什麼不一個電話,但是離間大佬的罪名重大,一個小紅棍還是別多嘴。
黑柴當年在和義海的積威深重,新上位的大底或許只聞其名,老一輩十傑卻一個個見識過,領略過。
辦事就得了,最好別多嘴,否則小命不保。
喪狗嚇得連茶盞都端不穩,手背被燙了一下,連忙道:“豪哥,我們二十幾個人幹不過兩三百人。”
李成豪低頭掐指一算,再抬頭道:“大家還帶著頭馬,保鏢,每一個都是江湖好手,湊一湊也有五十幾人,有機會的。”
大圈彪一臉苦瓜相,憋屈道:“豪哥,緬北那邊有一批人歸你管,上次還調到舊金山來辦事。”
“再把那邊人給調過來唄?”
彪哥是真正的商人出身,就算帶了幾個大圈槍手,但真要在唐人街興風作雨可辦不到。
滿打滿算,整個香江江湖有頭有臉,有名有姓的大佬都已在座。
先前大家放出去了豪言壯語,現在收回來可就丟臉了,除非大家一起丟臉,那就是沒丟過臉。
大圈彪眼神悄悄一掃,發現和義海的人緊張歸緊張,害怕歸害怕,但全都做好咬著牙硬上的準備,和義字號的坐館們某些人面露退色,但沒有一個人但開口退出,目光再看向號碼幫的武兆楠。
武兆楠竟眯起眼睛,認真思考,不帶怕的!
他心裡嘆了口氣:“要是新記向家在就好了。”
李成豪解釋道:“上一回是提前做了調兵的工作,可現在事出緊急,來不及從緬北調兵過來,我們在,乾脆就我們上。”
“諸位作為一個字號的大佬,相信都是經歷過風風雨雨,打打殺殺,一路淌著血走過來的。”他身穿西裝,點起一支雪茄,吐氣道:“說句謙虛的話,諸位在香江都是百人敵,我們湊在一起,那就是萬人敵,搞定幾個跳樑小醜絕對不成問題。”
“難道做了大佬,紮了大底的職,就忘記吃飯的功夫了嗎?我相信諸位絕對不會!”李成豪彈彈菸灰,眼神睥睨四方。
馬王一拍桌面,起身講道:“豪哥,我們義海兄弟絕不是尸位素餐的人,幹了!”
“幹了!”
元寶、美姐、老晉、肚皮文等人紛紛起身應和,阿笑,鹹水、大頭坤,叉車仔等新一代大底更是群情激奮。
各大底有著公司、有著堂口、經營一樁生意,帶兄弟們搵水,主職早已變成賺錢、賺錢、還是賺錢。
可絕對不能忘記,他們是靠什麼上位,是靠什麼發家的,是拳頭,是砍刀,是槍彈!
就算他們已經是身價千萬,前呼後擁,威風赫赫的大佬,但社團一句話,照樣要抄傢伙辦事。
不辦,即可家法處置。
和義二十三間字號的坐館有人沉默,有人遲疑,號碼幫坐館卻也拍響桌子,站起身道:“子彈是不管人多人少的,抓住機會,帶上傢伙,一個人也能挑翻他們!”
天堂仔,喪狗,生菜等人見號碼幫坐館都出聲力挺,不禁紛紛講道:“對!”
“好好策劃一番,未免沒有機會,把舊金山當作香江,我們一班香主、紅棍就跟他們硬拼!”
大圈彪坐在旁邊嚥了咽口水,回頭望見各位大佬,心裡暗道:“一個個都不怕死嗎?這裡可不是你們的地頭!”
殊不知,除了號碼幫之外,在場任何人在豪哥面前都沒有選擇權。
如果不答應豪哥要辦的事,豪哥、黑柴完全可以把他們辦了,回到香江再選出一個坐館來,而且不需要辦幾個人,只需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