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賓對周閏發口中的“影視界同仁”頗有高興,當即指指桌面,拍著阿發肩膀笑道:“哈哈哈,多謝,來,坐!”
“怎麼一段時間沒見面,講話都生分很多,晚上叫森哥,達樺一起食夜宵啊,
對了,偉仔他們也叫上。”
他跟周閏發坐到沙發上。
周閏發將禮物放下。
“好呀,張先生。”
“叫賓哥!”
張國賓喊道。
“賓哥。”
張國賓敲棋二郎腿,點起一支雪茄,跟周閏發聊著影壇上的八卦,比如王仔試鏡女演員,居然要試鏡床戲,周閏發表示很不地道,張國賓卻甩甩手,管他呢,一個願買,一個願賣,拍戲賺錢就得。
二人談興很高,喝著茶,轉眼間一個多小時過去。
張國賓方才回過神來,輕拍西褲,滅掉雪茄,笑道:“唔好意思,有件事情忘記跟下面的人講了。”
“我先打個電話,打完電話直接去大排檔,飲兩杯酒繼續聊。”
一般江湖人都要等到正式授職那天,方會前來三聖宮道賀,未想到,影壇的賀禮反而是第一個送到。
周閏發自然是道:“沒關係,賓哥,你先打電話。”
“我出去走兩圈。”
“唔要啦,自己人。”張國賓甩甩手:“又不是什麼不能聽的。”
“嘀嘀嘀。”他站在辦工桌前,拿起電話,按下一串號碼。
“賓哥。”齙牙秋站在一間老屋裡,拿著大哥大,肅聲說道:“有什麼吩咐?“
“沒事,我只是話你知,放開手跟新記打,擺開陣勢準備把屯門之虎的場子全挑了。”
“我要讓屯門之虎變成屯門死虎!”
齙牙秋臉露狠色:“坐館!“
“洗衣街堂口四千兄弟,你一句話,跟新記拼到底!”
齙牙秋腳底踩著兩箱軍火,四周正好站著三十多名堂口兄弟。
“啪。”
周閏發坐在沙發上,面露驚愕,指間雪茄掉落在地。
“唔好意思,唔好意思。”他連忙掃掃大腿上的菸灰,匆忙將地板雪茄撿起,
丟進菸灰缸裡,整個人寫滿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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