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了,難道那邊出了問題。
石抹明安對於這個情況也是不知所以然,不過他們現下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天已經黑了,派人出去又不怎麼熟悉地形,不如等到明天再說。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大金宣旨的使臣們就把鐵木真對他們的試探給忽略了。這讓遠在十里外的鐵木真也是明白了,看來這大金還真是沒有人了,連自己這般無禮的表現。都能忍讓,看來南下中原,把大金的好東西搶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困難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趙勇所在的營伍就被叫了起來,說是要繼續把這營地修葺一番。把昨天沒弄好的繼續弄一弄。而另外的軍兵,按照身高和長相被挑了出來。當做儀仗隊伍,被擺放在營地大門到中間大帳這一路上。趙勇在後邊一看,就覺著這習禮吉斯實在是太過迂腐。這些草原上的牧人,對於這禮節,可是並不怎麼重視的。你若是強者,便是穿的再過邋遢,他也要跪在你腳下。你若是軟弱無能,那便如那乃蠻人的太陽汗一般,最後都是要被這些牧人給宰殺的。搖了搖頭,他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鐵木真沒有再繼續涼著這些使臣,太陽剛過樹梢的時候,他騎著馬,領著自己的人就從遠處賓士而來。習禮吉斯此時正在大帳裡坐著喝茶呢,聽到外邊有人彙報,馬上就出去了。石抹明安也在他身邊,聽到這訊息後,也是跟著出去了。
香案什麼的也都擺好,習禮吉斯滿腦子想的是對方來到後跪在香案前,然後他好宣讀聖旨。
可惜,這劇本沒有按照他想像的那樣進行。鐵木真騎著馬,領著自己的護衛和萬戶們,就這樣直愣愣的闖進了這大營。站在大營兩邊的進軍士卒此時也是沒回過神來,愣是忘了要把這夥人給攔住。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們忽然一下子被這些人的氣勢給鎮住的原因。
習禮吉斯看到一群人騎著馬來到自己眼前,便大聲喊道:“來人下跪接旨,大金新君即位,特向爾等宣旨。”他眼睛緊盯著聖旨,此時並沒有在意對面的人是否下馬接旨。一旁的石抹明安也是和他一樣,都等著對方下馬跪下來接旨呢。
“哦,大金換了新君,那是哪位當了這新皇帝啊?”冷不丁的,對面來了這麼一句。
習禮吉斯本能的回答道:“新君乃已故章宗皇帝的叔叔,便是衛王永濟殿下。”說完這一句,他才看到對面的人仍舊騎在馬上,並沒有按照他預想的跪在香案前頭接旨。
“大膽,還不速速跪下接旨,大金新君即位,爾等都要知曉,皇帝陛下已經頒佈了大赦天下的敕令,爾等接旨後,便可以免去部分朝貢!”
石抹明安此時也是納悶,對面這些人明顯的就是蠻子,絲毫不通禮節。不過他此時發現那領頭的騎在馬上的中年漢子看上去頗有威嚴,而在他一邊上的那個人他看著也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
“呵呵,我原以為中原皇帝是人間俊傑,沒想到竟然是衛王。像他這樣一個庸碌之輩,也能當皇帝?呸!”
鐵木真原本就沒有瞧得起這些過來宣旨的金人使者,他打從一統草原後,便連續幾次南征西夏。那個國度,對於原本的草原部落來說,依然是龐然大物。可是在他的幾次征伐下,竟然丟盔棄甲,根本就什麼都不是。這讓他對中原的大金也小看起來。此時聽到竟然是那個衛王永濟當了皇帝,自然更是鄙夷不屑。朝著南邊吐了口吐沫,他便打馬領著自己的人返回駐地。
習禮吉斯完全被這場景給弄蒙了,直愣愣的瞅著離去的鐵木真等人,這和他預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
“大人,咱們現下該如何。”石抹明安也是弄不清,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難道領著人馬去找剛才那些蠻子興師問罪,貌似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好像並不頂事。
“嘿!還能幹什麼,走,咱們回大金!”習禮吉斯此時真真是怒火中燒,但卻無法發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