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模樣。
那四個胡姬很快就聽說今日付錢的是旁邊這個小白臉,此人年少英俊,比旁邊那個黑胖鬍子更討女人喜歡,叫她們倒貼都願意的,何況此人年少多金,另兩個舞得香汗淋漓的胡姬登時便向他纏了過去。
楊帆大驚,趕緊繞開這兩條美女蛇,笑道:“你們扶陳先生去後面吧,好生侍候著,某還有事,先行一步,賞錢我會放在掌櫃的那裡,你們誰能討得陳先生歡心多些,便可多得一份賞賜!”
交待完畢,楊帆便逃之夭夭,猶聽恣情放縱、恨不得在雅間裡就提槍上馬的陳郎中,被兩個健美力大的胡姬扶起,一邊邁著天空步向後廂走,一邊漫聲吟道:“雲捲雲舒,看前門鳥進鳥出。寵辱不驚,望後庭花開花落……”
楊帆大汗,沒想到一向冷肅刻板的陳東陳大郎中,竟也是這般一個悶**!
陳大郎中化身口條才子、床笫君王,以一人之力挑戰金髮碧眼四胡姬去了;也不知桃源洞前車**戰,最終能否保得一點殘骸碎骨,這已不在楊帆的考慮之列,還了陳郎中這份人情,他回家去陪一雙可愛兒女小膩了一陣兒,便往軍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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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軍器監果然依約送來了武器裝備。
武器裝備是不會直接發到士卒們手中的,也不會送往軍營,而是送到甲仗庫保管。訓練、出兵、執行軍務時才會發放到個人手上,首次發放時會在每件兵器上刻上使用者的名字,從此以後這套武器就歸此人使用。
武器上有鑄造工匠的名字,有使用者的名字,如此做法既是為了防止串用丟失,也是為了督促士兵們好生保養使用,免得武器的損毀率太高。但是刻了名字之後,武器平時依舊要收進甲仗庫。
這個做法到了現代也是一樣,不管是軍隊還是警局,槍支彈藥和防彈衣在不是執行公務的時候都是集中保管的。所以楊帆派兵痞去戶部搗亂時,他們才赤手空拳,後來佯裝與楊帆的親兵起衝突時,還是從戶部差官們手中搶了水火大棍打砸一番。
楊帆此時正在擊鞠場上同士兵們擊鞠,他高超的鞠法贏得了一陣陣喝彩聲,許良得知武器運到。甲仗庫那邊已經點收,馬上興沖沖地趕來向楊帆稟報,見他在場上打得正歡實,便也笑吟吟地站在圍觀人群中觀看喝彩。
待一場球打完,許良才向楊帆招手示意,楊帆趕到球場邊,許良興沖沖地對他說道:“中郎將,咱們的武器甲仗已經送到了。”
楊帆聞言大喜,道:“走,咱們去看看!”
當下二人各乘一馬。率了幾名親軍便往甲仗庫趕去。每一衛兵馬駐地都有一處甲仗庫,甲仗庫建在營地一角,與軍營的主要活動區相隔很遠,中間有三層防火帶,以保證武庫的安全。
戍守武庫的兵丁不屬於所在衛軍。而是直屬軍器監,領用武器需衛軍將官攜相應證明。領出多少武器、多長時間歸還以及負責的將官都要一一記錄在冊。這樣一來。除非軍隊譁變,又或者高階將官偽造軍令,否則是沒人能擅領武器的。
武庫守卒雖然隸屬於軍器監,但是日常管理卻由當地駐軍將領負責,楊帆算是他們的半個上司,所以武庫守卒都認得楊帆。一見中郎將大人駕到,看守伍庫的隊正馬上迎了上去。
楊帆喜形於色地道:“武器甲仗可曾運到了?”
那隊正道:“是,屬下剛剛點收入庫,歸架整理完畢。”
楊帆喜道:“好。快些開啟武庫,本將軍要點檢一番!”
那隊正做了登記,請楊帆簽了字,楊帆和許良便領著幾名親軍進了武庫。
武庫甚是龐大,裡邊有一層層的木製架子,地上還鋪著一些防潮的木炭等物。相對於南方的潮溼天氣,洛陽更接近北方氣候,比較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