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哦。”
“柳姐姐又不是其他人,是煒兒的妻主,奶奶說,如果是柳姐姐的話,煒兒就當是跟自己在一起就可以了,不用在意那些禮節的問題了。”看著他笑得純潔的臉龐,他真的知道這其中的意義嗎?
煒兒我就不說了,可是,師傅,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給煒兒灌輸了這樣的概念?你怎麼就這麼放心就連我自己都不太放心的我。
“煒兒先去了,柳姐姐也不要太晚了。”煒兒捂著嘴秀氣的打了個哈欠。
“我知道了。”我站在原地目送煒兒的背影,其實我只是不知道該怎樣去反應。師傅,點真的想在我什麼都還沒有明亮的情況下把煒兒交給我嗎?
看著師傅房間的位置,感覺到點的神思一直隨著煒兒而伸展蔓延。師傅如此寶貝的煒兒啊。我能給他比師傅更多的愛嗎?我是值得他託付的妻主嗎?
一個個的疑問就像是無解的公式,無限迴圈卻沒有盡頭。必須,更快,更快的尋找到我的過去。
第 12 章
天還沒有亮,我就聽到了門外有動靜,動作很輕盈,大概是貓科。我翻身而起。外套也沒有拿就直射出門。其實我和師傅都是寒暑不侵,但是為了煒兒的習性,所以我們平常都會特意注意天氣的變化而穿衣。
如果現在被煒兒見到我的樣子一定會馬上把衣服拿出來給我套上,然後開始嘮叨我。
貓科的眼睛在黑夜裡閃著光亮,就像是折射了月光的寶石一般,但是下一刻它眸子裡的光輝消失了,變成了與黑夜一樣的顏色。它慢條斯理的甩著尾巴走到我的身邊,我微微一笑,蹲下摸了摸它的腦袋。它已經的得到了藥力,而且已經通靈了。
貓科蹭了蹭我的手,然後轉身往煒兒的房間慢條斯理的走去。這傢伙,已經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了啊。大概跟師傅獨處的時候師傅給他做了什麼‘心理輔導’了吧。
我稍稍放鬆了一下,頓時感覺從心口開始蔓延至全身的寒。我連忙運起真氣迴圈。這段時間真氣使用的太多了,還要顧及師傅的寒玉,有時候真的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不過,雖然不甚明顯,但是我的功力確實每日能感覺到的在加深。尤其每次將全身的真氣都耗光了之後還要強提真氣的時候感覺最為明顯,總是不知從何處就會多生出一縷的真氣。
只要忽略了寒玉一下,它就會讓你感受到普通人在零下四十度的時候跳進松花江的刺激感。就像是幾百幾千萬根繡花針同時把你扎個通透。
不過這寒玉神奇的地方就在於如果是沒有真氣在身的普通人只會感覺到它是一塊入手微涼的上好玉石而已。那次煒兒抓著這塊玉的時候我心臟都快停了。師傅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我真是駑鈍,才發現寒玉的特性。
駑鈍就駑鈍吧,煒兒沒有事就好了。
煒兒的呼吸變得重了一些,房間有了一些動靜之後很快又靜了下來,師傅的氣息也漸漸的收回。
師傅就像是煒兒說的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望了望天,現在的感覺,應該是夜涼如水吧。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哪天,帶著煒兒去看日出吧。一定會是很美麗的景色。
站了不知多久,我抖了抖衣服,真氣執行把被露水沾溼的衣裳烘乾。我突然有一種衝動。
飛身而起,我直直的往南方飛馳而去。
“奶奶,奶奶,姐姐不見了。”一早,煒兒和平時一樣先去了他柳姐姐的房間可是被放置在一旁的被褥早已涼透了,他轉遍了這並不大的屋子,最後著急了敲他奶奶的房門。
“那小妮子大概下山了。”姬逸豫慢悠悠的回答。
“姐姐怎麼下山了?姐姐會不會不回來了?奶奶,我們去找姐姐啊。”煒兒著急的亂轉,在他腳邊的貓科無奈的左閃右躲以免被主人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