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這是什麼秘密任務嗎?不過這樣也好。
給煒兒擦乾淨,躺好之後才起身開門。小二等這點時間就急的出汗了。那大夫年約五十,並沒有沒有面露不耐,祥和的笑著。
此人先不論醫術如何,醫德還是過關。讓開位置給我進來。小二如釋重負一般哈腰鞠躬了好幾下才離開,看來我認為是瘟疫,不過對於這大夫倒是深信不移。
“還未指教。”關好房門直視著那大夫。
“鄙姓溫。”很少人能在點的注視下如此坦蕩,瞬間就對我放下了戒心。沒有多說5,把凳子移到床邊,把煒兒的姿勢調整一下讓他露出手腕後退至一旁。
望聞聽切,溫大夫的表現一看便知醫術定也不差。
溫大夫離開床邊走到桌子邊上放下藥箱,卻不再動了。
“溫大夫?”如此場景讓點心中生出一些不好的預感。
“這位病人本身底蘊不足,並不適宜有孕,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夫子雙亡,就算是隻保一人也難比登天,現在還能保住胎兒看來事先已經服用過什麼藥物了,可是一旦有孕了之後很多烈性的藥方就不能再開給他了,不然容易血崩。這是虛不受補啊,只能透過用一些藥性不大的藥膳來慢慢調理,但這樣根本應對不了現在的狀況。”溫大夫犯了難。
“溫大夫。務必要救他。”吸了口氣“必要時,保大人。”
“這樣也不行啊,病人的身體承受不住,現在已經不是保誰的問題了,是隻能兩個都保住。也許江湖上人稱毒手聖醫的連翹會有辦法吧,可惜我行蹤不定。”
“連翹。”只要能找到連翹的話,現在已經到了水都城外了,老大也許知道我的行蹤。“請大夫開些能緩和住的方子。”
“也只好如此了,不過這方子有些藥這小鎮子並沒有,要往水都去才能找到。”溫大夫開啟了隨身攜帶的藥箱子,拿出紙筆開始寫著。
同時點也在想,現在不過響午,明天一早就到達水都,拿到了溫大夫的方子,聽我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送走了我之後,先是到夢璐的房間把他叫醒。
“夢璐,點們現在要往水都走,你再忍忍好嗎?”拍了拍夢璐的肩膀,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怎麼了?不是決定休息幾天嗎?”夢璐揉眼睛。精神看來是好點了。
“煒兒生病了,點們要到水都去。”貓科聽了之後站起來一聲不吭的就出去了,夢璐也穿鞋整發。
稍微安慰一些,接過夢璐手裡的梳子為他束髮。
要了些乾糧退了房,抱著煒兒又坐上了馬車。
“夢璐,幫點看著煒兒。”看煒兒面色泛著不正常的紅,恨不得是自己流血受傷只要能代替他。
“知道了。”夢璐沒有看點,此時的點並沒有理解夢璐所需要的平衡,可能就算知道,此刻的點也會同樣遺忘。
翌日一早,點們便入了城,水都的繁華點無心留意,在很顯眼的位置看見了狼毒花客棧的招牌。這裡還有城中的青衣幫是點最快能找到老大的捷徑。
將煒兒抱下馬車,夢璐跟著,貓科也按照固定的模式先隱匿起來。馬車交給夥計之後進入客棧中。一進去直接就是要房間找掌櫃。
“鄙人舞隨風,是掌櫃,客官有何需要?”這個舞隨風武功看來也不弱,見點之時已經運氣了。不過還需要自點催動才能運氣,這實力已經差了不少。
“唐紫真留話需要什麼信物才能聯絡我?”直直的盯著舞隨風,毫不容我猶豫。
“項鍊還有令牌。”舞隨風連自己都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說5了話,停下來的時候背心已經溼了一塊。這人是何來歷?
“項鍊,幫點儘快聯絡到我,說5是柳瑤玥,有急事。”掏出煒兒一直掛在脖子上的代表身份的狼毒花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