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味烈的……
其結果就是……
半個小時後……
林大爺趴在吧檯上,看人都重影。
“你怎麼給他調短飲?”
我聽到拾年貌似在訓那個給我調酒的好心調酒師,不由撐起腦袋,望著那兩個在我眼前天旋地轉的人,開始大舌頭亂噴:“誒,師父,你別說他,是我叫的,哦,他調酒調得不錯,你該誇他!”
“林徐,小伊以前叮囑過我,不許讓你亂喝酒,尤其是不能在酒吧喝醉,你現在這樣,是想他過來收拾我,然後再收拾你?”
小伊,小伊,小伊……
臥槽!
陰魂不散!
特麼的一個大男人,取那麼一個娘炮的名字稱謂幹什麼?小伊,小伊,叫起來還真是親切溫柔!
我甩掉酒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瞪著眼前的人,凶神惡煞的吼道:“不許叫小伊!!!勞資告訴你,不許讓他過來!!!要不然,勞資先收拾你!!!”
酒吧裡有一瞬安靜。
我看著好像有幾個人衝我這邊圍了過來,這時拾年又開口:“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他是我一個朋友,喝醉了在發瘋。”
那幾個人古怪的看了我幾眼,然後退開。
拾年過來拉住我:“林徐,跟我去後面休息室……等小伊來了……”
“不許叫小伊!勞資不是特麼告訴你不許叫小伊嗎??”揪著眼前人的衣領,我把眼前當殺父仇人一樣瞪視怒吼!
拾年:“……好,我不叫小伊。”
尼瑪,非得要勞資擺出一副吃人的樣子才會聽話,這些人真是……
誒……
突然之間,我覺得自己熱血上頭,覺得這會兒全身都是膽,什麼亂七八糟的自我臆測、自作多情、自討苦吃、自作孽……
統統沒了。
勞資只想找那隻小蘋果啃一口,雖然是個妹子,但是也不能沒良心到那種地步,四年前回國,尼瑪的,給勞資說一聲要屎嗎?
平白無故的讓勞資再傻呵呵地寫了特麼四年的信,又寄了兩年的信去搞笑……
臥槽!!!
我推開拾年,掏出爪機,靠在吧檯上,將腦子裡已經刻死的那個陌生電話號碼啪啪啪啪的摁了上去,然後毫不猶豫的點了撥號……
再然後……
尼瑪,電話沒人接。
我抓了一把頭髮,又開始重新撥。
尼瑪,今天勞資還不信打不通!!!!
再再然後……
泥煤的,還是沒人接。
我出離的惱火,接連撥打了四次,四次同樣沒人接,在怒火刺激得我已經忍不住想要摔爪機時,第七次有人接了!
“喂……”
電話裡傳來一個慵懶沙啞,像是剛睡醒的漢紙的嗓音!!!
我愣了半晌,一個字兒都沒蹦出,直到那邊又有聲音喂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
這才猛然醒悟!!!
臥槽!勞資打伊人的手機,怎麼是個漢紙接的?
不會是打錯了?
我連忙睜著迷瞪瞪的眼睛,再三確定不是打錯電話後……
終於火山爆發!!!
好啊,沒打錯,卻是個漢紙接的,這隻能說明這大晚上,能夠接伊人電話的年輕漢紙,還像是被吵醒的只有一個身份附和——
伊人的男朋友!!
勞資的情敵!!!
我鼻孔出氣,一腳踹翻椅子,對著爪機咆哮:“臥槽!!偷蘋果的混蛋!你小子搶了勞資的蘋果,居然還敢亂接勞資的電話!!識相的把電話給伊……”
人字還沒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