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辭來自學霸的善意,多半這貨又要親自扒我的衣服,我只能自己動手脫……只是不想……
“林徐,你這是表演脫衣舞給我看麼?”
我的手頓了頓,兩三下扒掉衣服,一把向學霸頭上扔去:“脫衣舞!脫衣舞!!說得你特麼好像看過一樣!”
尼瑪,你是看過腚多肥,胸多大的妹紙?
或者……我磨牙,你特麼還是看過胸多平,腚多翹的漢紙?
臥槽!!有錢人家的孩子果真特麼的身經百戰,什麼東西都能博採眾長,這貨之前床……上的技……巧甩了勞資上百條街,說不定說不定……
尼瑪,這種心塞的感覺是怎麼來的?
我火大的套上衣服,站起來就要出去,而最先臭臉,現在卻一臉平靜的學霸又拽住林大爺的手臂:“把褲子也給換了。”
心中有股無名火,我轉頭口不擇言:“換褲子?內褲也要換?大學霸,怕是你腚大,套不上勞資的內褲!!!”
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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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點進了考場。
因為A大的奇葩,安排考試的人上輩子一定是一隻烏龜或者蝸牛,所以不厭其煩,耐心爆表的棄了許多大學都採用的一個班級扎堆在一個教室考的高效快速的安排方法,採用了尼瑪在高中才會用的全年級打亂重新編排考號的蛋疼座位安排。
以至於整個考場全特麼生面孔,林大爺入場時就跟一隻螞蟻爬了進去,除了負責監考的研究生學長學姐瞄了我一樣,吱了一聲簽到,證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