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望著車窗外【跋山涉水】的眾位單身狗,或者窮屌絲們幸福的一笑而過,除了感嘆這上考場的座駕真牛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跳到路邊,避開那些車輪旋起水花,但是……
入了考場所在教學樓,我低頭瞅了一眼幾乎全溼黏糊糊貼在身上的衣服,那個無奈至極。
臥槽,這尼瑪的下暴雨也就算了,起什麼大風!!!一把傘根本除了遮頭,完全木有辦法抵擋被老天爺一泡尿給淋成落湯雞的厄運。
我瞅了一眼身邊許多都在脫雨衣的妹紙漢紙,突然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看書看得太專注了,居然硬要拿著傘去暴雨裡做一朵堅強的小蘑菇!!!!
“林徐,你剛不會摔跤了吧?怎麼全身都打溼了?”
突然聽到一個黃鶯般嬌嬌的妹紙聲,我嗖的一下抬頭,便見一個頭約莫一米六,嬌嬌小小,長髮,面容甜美的妹紙正抱著一個粉紅色的雙肩揹包,露著倆小酒窩看著我。
話說……
這妹紙穿了一件低領短裙,個頭比她高得多的林大爺看她,必然就要低下頭,而這視線一落,不經意間就發現這妹紙某個地方的風景……
溝深峰緊緊一線天,揹包一擠,按壓出曖昧的弧度……
腦海裡biu的一下想起——
——“第三,不許見到女人就起鬨,不能盯著她們的胸和大腿,你要是非要看,來找我,我的都比她們的好看。”
學霸的話啪啪的從腦子裡躥出來化作一隻老虎,啊嗚一口就咬死了剛剛映入腦子的妹紙倩影,然後一秒鐘化金剛,捶胸嗷嗚嗷嗚的狂吼一通,以至於……
我跟當年那隻名叫寧採臣的酸腐書生遇見風騷的小倩妹妹一樣,嗖的一下轉頭不說,還特麼嫌不夠的吱溜一聲往後轉……
這一套如此君子的動作做完,我後知後覺後,開始體會什麼叫【無語凝噎】!
臥槽!!!
這特麼胸中油然而生的妻管嚴趕腳是腫麼回事?
身後的妹紙顯然以為我是一個極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林徐,你怎麼還跟上一次看到我那麼害羞?上一回你看見我就是紅了臉,這一次你直接不敢看我了?我長得有那麼嚇人麼?”
妹紙頗為怨念的話,糊了我一臉血,瞬間讓我滿頭黑線……
尼瑪,這年頭妹紙都這麼膽大麼,連漢紙都敢調戲?
雖然這年頭妹紙爺們兒化進化出了女漢紙,漢紙妹紙話扭曲出了娘炮,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兒,妹紙啊,林大爺不記得當年在大明湖畔見過打著小陽傘的你啊?
我呵呵的轉身笑道:“那個,同學啊,我們見過麼?”
林大爺這話說得自認為很正常,這妹紙聽了後,卻是一臉驚異彷彿看見了大熊貓,怔了好久,才慢慢道:“林徐,你難不成忘了上一次在學校廚藝大賽上我們見過,當時我還和奪得第一名的你合了影呢,照片還在我手機裡,你要不看看?”
啊哈?
廚藝大賽?
我仔細細將目光控制在這妹紙的臉上,搜腸刮肚的想了想,恍然大悟:“哦!你就是那個吃貨!”
話出口,我猛覺沒對,連忙改口噼裡啪啦道:“這年頭長得好看又會吃的才叫吃貨,長得不好還貪吃的那叫飯桶,我這是在誇你,呵呵……”
那妹紙這回的目光升級為看外星人:“林徐,你說話真有趣。”
“呃……”
我估不準這妹說有趣是在褒獎林大爺,還是怎麼滴,反正有人說妹紙的心思是看不透的,因為她們心前某樣東西太大,肉太厚,所以看不透。
“好吧,既然你沒有記住我的名字,那我就再說一遍嘍,我叫張曉曉,你可以叫我曉曉。”
妹紙衝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