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徐,你不是嫌棄在下面有損你男子漢的氣概麼?怎麼現在跟我鬧脾氣了?”伊謙人撫摸著林徐的光裸的脊背,聲音沙啞,顯然很是忍耐。
林徐的臉頰貼在伊謙人心臟處,入耳是對方如雷的心跳,他閉了閉眼,支支吾吾道:“那個……要不……還是你來……我……我……”
“林徐,今天的機會是你自己放棄的,以後別想在上面了。”伊謙人在他耳邊調笑。
林徐惱怒的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胸口,磨了磨牙,乾脆無比的嗷嗚一口咬在伊謙人胸口的一顆果實上,感到對方被他一咬之下全身僵硬,腰肢微挺,他頓覺十分解氣,只是心頭那種高興還沒持續到十秒鐘,伊謙人便抱著他翻了一圈!
“調皮的小混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伊謙人咬了一口林徐的耳朵,雙膝抵開林徐的大腿,終於不再忍耐,深深的,熱烈的,虔誠的,佔據摩擦那溼熱的甬道,一遍又一遍……
林徐承受不住的想要呻吟,卻被伊謙人的吻盡數堵了回去,在纏繞他靈魂的快感襲來心頭時,他察覺伊謙人的手伸到下腹脹痛之處,那如著火的地方,彷彿久旱逢甘露般,瞬間被那指腹上的繭子和溫柔嫻熟的套弄刺激出一片快感密密麻麻包裹住他的靈魂……
相互交纏的軀體似乎要在兩人攀升的體溫中融為一體,他感受到伊謙人的手指在撫摸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唇,就好似要用指尖將他鐫刻在心頭……
林徐覺得兩眼發熱,那並不是不堪忍受而痛得讓眼發澀,他只是在極致的快感中,突然害怕失去。
而這時他又聽到伊謙人在他耳邊喘息著像是在許下永恆的承諾:“林徐,不論你在顧忌什麼,請相信我,我可以給你勇氣。”
…
我曾經以為作為純爺們兒的一生,從一個人的懷裡醒來,這種待遇只會有兩個人給予我——
一個是我老媽,一個是伊人。
前者那沒法,小屁孩兒餓了要喝奶,醒了要找媽,林大爺就不說什麼了,後者……那只是一隻小蘋果的傳說,或者更確切說,是與那些年曾追過的女孩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我以為,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晃眼,我從一隻十一二歲會鑽狗洞找妹紙的傻帽,長成一隻二十歲沒有桃花的單身狗,老天爺怎麼調戲也特麼會給月老打一聲招呼,給勞資綁一根紅線,配一個妹紙能夠每天早上在林大爺懷裡醒來,再怎麼著也有一兩個白白胖胖的小包子讓林大爺體驗一把喜當爹的幸福感腳……
卻尼瑪……
別人都是桃花劫,特麼的勞資就是一場菊花劫!!!
而且小包子神馬的,臥槽……都該被人蘸著醋給咂吧咂吧齜了!!!
一醒來,就摸到腰上圈著的手臂,背後緊貼著光裸溫熱的胸膛,後脖子上還有暖暖的呼吸在撩撥得面板髮癢,昨夜的記憶流水一般嘩啦啦的湧來,瞬間把我淹沒以至於頭皮繃緊,心臟亂跳得不能呼吸!
臥槽……昨晚上我都幹了什麼?
親吻,愛撫,求歡……
尼瑪……我閉眼磨牙。
勞資昨晚清醒無比,怎麼會被後面那貨一勾引就把持不住了?
還有……我咬著床單,強忍著去撞牆的衝動——
昨晚上做完以後,那個軟得跟一團泥巴一樣,被人抱進浴室清洗然後……又特麼差點再被來一發的漢紙絕壁不是林大爺!!!
扳指頭好好算算啊,從七夕之後,二十歲的林大爺被人當成三歲小孩剝光了洗澡搓香香有多少回?
我老媽要是知道他們二十歲的兒子還要人抱著洗澡,會不會……會不會覺得林大爺不是親生的,是當年從樹上摘下來的?
越想越腦門冒青煙,我甩了甩頭,扒開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