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瞥見衣服被撩到了胸口,我連忙去捉他造孽的手,他低笑一聲,沒了阻礙的頭湊上前,眼瞅他的目標貌似是林大爺的嘴,心頭一慌,脖子及時一歪——
他的唇貼在了臉上。
爾後,他舔了舔。
溼熱親暱的感覺,像我老家養的大黃狗。
可我卻不能像對待我家大黃狗一樣,抱著對方的脖子摸啊摸,蹭啊蹭,因為特麼的某隻學霸不會像溫順的大黃對我吐舌頭,搖尾巴,他會做的只有——
扒勞資的衣服!!!
我箍住學霸的爪子,脊背壓在沙發上,憋著火氣低吼:“伊謙人!!你不是有潔癖麼?勞資沒洗臉沒洗澡,你不嫌髒?”
“我早跟你說過,你很乾淨。”
學霸也不管自己的爪子被我逮住,橫豎我抓著他,束縛了他的同時,也限制了自己,他像是迷上了追逐遊戲,不停的在我脖子和臉各部位東啄一下,西啄一下……
避了幾下,瞅見他嘴角的壞笑,我立馬明白他這是在逗人,不由火冒三丈,腦海裡邪火亂躥。
作為一隻漢紙,他這種對待妹紙的逗弄,很特麼讓爺們兒蛋疼好麼?
人前斯文有禮,高冷疏離,人後……臥槽,就不能跟勞資相敬如賓,呸,應該是老實規矩!!!
尼瑪,不能回回都是他把勞資壓住!
心一橫,牙一咬,怒火上頭中,熊撲而上,奈何兩人高馬大的漢紙,在這不寬敞的沙發上,完全施展不開拳腳,林大爺撲人不成,反被老天爺又默默的調戲了一把,吧唧一聲,圓滾滾的翻了沙發——
“林徐!”
學霸手疾眼快,我只覺腰被勾住,落到地毯上時,身上一重,胸腔內氣兒吱溜一聲被擠出!
我頓時大惱,臥槽!這貨跟著下來幹什麼!尼瑪,跟豬一樣重!
只不過,這邊我噴人的話一個字兒都還沒蹦出,學霸翻了個身,兩人的位置立刻調了個兒,我上他下。
他摟著林大爺的腰,啵兒的一聲重重的啃了林大爺一口,完了笑得一臉盪漾,林大爺火力十足的盯了他一眼,一肘子砸在他肋骨上,他悶哼一聲後,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快痛屎的表情,可那瞳仁烏黑的眼裡,全特麼是扎眼的笑意……
我瞅著這貨完全拋棄高冷,搖身一變成逗比,不由騎在他腰上,雙手掐著他脖子,惡狠狠齜牙:“伊謙人,舉起手來!你給勞資聽清楚了!不準叫勞資老婆!不準不經過勞資的允許就亂啃人!不準把你的惡趣味放勞資身上!!你要再亂動手動腳,你信不信勞資天天吃榴蓮,吃臭豆腐,吃大蒜,吃洋蔥!!!”
尼瑪,哪種噁心就吃哪種,嘴裡帶味兒,我倒瞅瞅這隻潔癖還敢不敢亂舔亂啃!
學霸舉起雙手貼著頭,望著我突然哈哈大笑。
我被他笑老血上臉,一巴掌捂住他嘴,沒好氣道:“笑什麼笑!嚴肅點!”
末了,掌心一溼,酥酥癢癢的感覺,登時讓我觸電般縮回手:“你屬狗的?這麼喜歡舔人!!”
尼瑪,勞資既不是肉骨頭,也不是棒棒糖!!
將爪子在學霸的胸口衣服上擦了擦,我撐著地毯要爬起來,學霸突地伸手勾住我,拉下我的頭:“林徐,我們是在交往,對嗎?”
繞了一大圈……
還念念不忘這個問題。
我該說什麼?
雙手撐在學霸頭兩側,居高臨下,咬牙切齒:“你說呢?伊謙人,勞資是隨便的人?”
臥槽,不是跟你大學霸談戀愛,誰特麼會心甘情願的跟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要把你大學霸當成哥們兒,同學,勞資是那麼飢渴隨便,不是戀人還滾床單?
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用你的,林大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