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網球社的副社長見了我和單淳,跟成功井岡山會師一般上前緊緊的握著我的雙手,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今兒他看好我’的表情,道:“林徐,好好加油,我告訴你,他們隊伍裡有個特漂亮的妹紙,你要是吸引了妹紙的注意力,一定會很給A大長臉的。”
我很無語,說好的為母校爭光,怎麼到頭來是勾搭妹紙?
難不成我勾上了B大的妹紙,就代表A大的漢紙都是優良品種?
還有,我有那麼飢渴?
不過,副社長這麼一說,我還是反射性的搜尋了一下那妹紙,而巧就巧在那妹紙也正好看過來,就醬紫沒有一瞬藍天白雲花瓣飄飄、沒有音樂伴奏畫面特寫,我和那妹紙視線交錯一眼,然後各自轉開……
我沒有那傳說中一瞬驚豔得心臟砰砰亂跳,那妹紙也沒有發現帥哥一枚的臉紅羞澀。
雖然那妹紙是個九頭身冷美人,而林大爺不說比得過學霸,但自認長得周正,對得起大眾。
很明顯,我和那妹紙彼此都不來電。
不過,我倒沒想到,我以為是看路人甲的四目相對,落到被人眼裡就是含情脈脈一切盡在無言中……
都是年輕人一碰頭,三言兩語之間,我這邊十五個人和B大那邊的二十個人便相互認識了一番。
客套完畢,雖然大家都是秉著‘友誼第一,切磋第二’的心思來打球,但我琢磨著估計所有要下場的漢紙妹紙心中都憋了一口氣要較勁兒吧……
聽那邊話中明裡暗裡表示他們有幾隻年份較長的鎮山之寶,剛剛在洗浴間裡被學霸撩撥出的一身火氣全被即將要痛痛快快上場廝殺一番的熱血給澆滅……
廢話不多說,手底下見真章。
一群人佔了六個場地,雙打,單打,自願選擇,不論是想要一個人痛快的從頭打到尾,還是結成夥輪番上場,也是自願。
B大那三個據說挺牛逼的高手在六個場子之間打游擊戰,反正是哪裡的骨頭硬,他們就來放一發,等把我方氣勢給挫掉一些,他們便又轉移陣地,我在一邊瞅得那個無語。
這種流氓團伙作案手法,真是嘖嘖……
A大網球社這邊的人倒是更喜歡靠自己,無論是被人一方壓倒性的狂虐,還是自己平穩發揮打得對方跳腳,各位妹紙漢紙們倒是勝不驕敗不餒,充分展現了我A大學子的建議包容風範,看得我這個說是來鎮場子的還不如說是來打醬油的,在一邊摸著下巴嗯嗯點頭稱讚。
但明顯,我這麼坐在那裡用網球拍拍蒼蠅的閒日子不會長久,大家玩上還沒多長時間,就有一個手長腿長,五官平淡無奇,高個兒瘦子橫刀立馬的大喇喇擋住我跟前的夕陽日光……
他居高臨下,那小眼神叫一個鄙視林大爺:“哥們兒,我看你在這裡坐著也挺無聊,不如我倆來一場?”
我扛著網球拍立起來,雖然眼前這哥們兒比我高,但我輸個兒不輸氣勢,打就打,難不成林大爺我還接不起別人的挑釁?
就醬紫,我和那三大高手之一的瘦高個兒劃下道,上場切磋。
場上其他人見我和瘦高個兒一對一單打,都轉頭瞅了一眼,但也就看一眼立馬就各打各的球,直到我這場子裡的局勢突然發生變化——
本來,我打網球一向喜歡穩紮穩打,不劍走偏鋒,不故意玩人,再加上我平時鍛鍊身體,小時候雖然遭鬼嚇了一遭,可這副身體的體力還是很不錯的,所以一開始,我跟那瘦高個兒你來我往純粹是在拼體力,看誰先把對方累成一條狗……
卻沒想到中場兩人都休息三四分鐘喝水擦汗時,我剛停手,還在擦額頭山的汗,那邊一直悶聲不說話裝廟裡女菩薩的九頭身妹紙突然一揚手,扔給我一瓶礦泉水。
我輕巧無比的接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