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還等著你發話了,你可不能哭壞了身體?”
“刀疤!”吳英傑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刀疤的衣服。吳英傑從來沒有這樣過,至少吳六和刀疤從來沒有見過,眼睛裡充滿堅定和仇恨,對著刀疤吼道:“快去,派人給我追!無論是死是活,把馬行空給我帶回來!”
刀疤木訥的點點頭,帶著自己的警察轉身就往外走。吳六急忙攔住:“少爺,不行呀!小少爺的少夫人還在馬行空手裡,若是逼急了,他們可就危險了!”
刀疤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止住腳步:“是呀!少爺,千萬不能追!”
“我不管!我要用馬行空的人頭來祭奠我爹和我娘!”吳英傑瘋了一般,對著刀疤大聲吼:“他媽的,你趕緊去,不去老子崩了你!快去呀!”
刀疤無奈,只能領著警察去追馬行空。沿著去臥牛山的路,刀疤追出十幾裡連馬行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無功而返。再回到吳家的時候,王天縱也到了吳家。就在吳家的院子裡,大夫人的屍體用白布包好放在一旁的門板上。吳英傑坐在石凳上,雙手抱頭,全身都在抖動。
刀疤躡手躡腳的走到吳六身邊。吳六看了他一眼,刀疤微微搖搖頭。吳英傑突然抬起頭:“人呢?”
刀疤急忙道:“跑了!我們追了十幾裡都沒有看到人影!”
“廢物,老子崩了你!”吳英傑說著就從腰裡抽槍。吳六和王天縱急忙攔住,王天縱道:“吳委員,這馬行空靈得很,得了手絕不會這麼容易被抓住的!先料理了大夫人的後事再去臥牛山報仇不遲!”
吳六也勸,吳英傑這才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手一鬆,鏡面匣子掉到了地上,軟綿綿的撲到吳六的懷裡,再一次放聲大哭,哭的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吳家的大門口圍了一堆人探頭朝裡張望。馬行空就在其中,他看著吳英傑的樣子,心裡的怒氣才稍稍緩解,心裡暗道:“你小子也嚐嚐家毀人亡的味道!”
黑娃偷偷的從懷裡摸出短槍,劉五一把按住他掏槍的手,微微的搖搖頭,快速的拉著黑娃離開人群。吳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警察全都去了吳家保護吳英傑的安全。其餘的地方成了真空。直到天黑,連城門都沒關。
馬行空趁著夜色,領著自己的十幾個兄弟,帶著吳英傑的老婆和兒子大搖大擺的出了渾河。龍傑奉命留在渾河觀察吳英傑的動靜,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將馬行空的信交到吳英傑的手上。
第二天一早,吳英傑身穿重孝,給自己的母親成殮,蓋上棺蓋的一瞬間,吳英傑突然感覺到自己一下成了沒爹沒孃的孩子。這一次吳英傑沒有哭,他強忍著淚水,跪在母親的棺材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擦乾淚水,轉身走出了吳家的院子。刀疤和王天縱已經集合了自己所有的人馬,只等吳英傑的命令,他們就要開赴臥牛山,要將馬行空徹底剷除。抓了馬行空再回來安葬自己的母親。
龍傑擠在人群裡看的清清楚楚,他微微一笑,心道:“去吧!大哥正等著你們呢!”
吳英傑掏出自己的槍,朝天放了三槍:“走!”一提韁繩,坐起邁開步子開始小跑,刀疤和王天縱急忙領著自己的人馬跟上。
“吳大人!吳大人!”龍傑突然在身後大聲喊話:“吳大人慢走!信!有信!”
“籲……!”吳英傑待住自己的戰馬,龍傑一身小叫花打扮,匆忙跑到吳英傑馬前,雙手將信遞了上去:“吳大人,有人給了我一個大子,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吳英傑接過信,撕開只看了一眼:“送信的人呢?”龍傑急忙搖搖頭。
刀疤就在吳英傑身側,他也瞟見了一個大概,隨手掏出配槍:“說!不說實話老子崩了你!是誰?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給你信的?說!”
龍傑表現的很害怕,急